不仅是手腕手臂,赵银银显露的脖颈也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有些甚至破溃红肿,触目惊心。
尽管她再三否认,秦笑笑认定这些伤是钱才打出来的,气愤之下起身要去找钱才算账。
“笑笑,真的不关你姐夫的事,这事儿闹开了我可没脸见人了。”
赵银银死死的拉住秦笑笑,表情又羞又臊:“你、你还是个大姑娘,床笫间的事我不好跟你细说,等你、等你成婚就知道了!”
夫君是温柔了,对她对孩子很好,可是只要到了晚上,夫君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在那事儿上十分粗暴,让她根本受不了。
每次她害怕的向夫君求饶,夫君就说别的小夫妻也是这样,她应该顺着他包容他,这样才是一个好妻子。
这种事她不好意思问别人,初三回娘家拜年她委婉的问过娘,娘说这是夫君疼她,是对她好,让她不要胡思乱想,小意温柔的服侍好夫君就行了。
这一次病倒,她也不知道是招待亲戚们累的,还是夫君太过粗暴伤到了。连着喝了两天药,身子依然难受的厉害。
这样的疑惑,她连对娘也不好意思提起了。
“表姐,你不方便说我就不问了。”
秦笑笑不清楚床笫间的事到底是什么事,见她这么说只好坐回原处,忧心道:“只是身子是你自己的,要是姐夫让你难受了,你一定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他。”
结合满月酒那天赵银银的异状,她很难不对钱才有意见。村里的小夫妻她见了不少,就没有哪个小媳妇会像赵银银这般,身子虚脱的连床都下不来。
“笑笑,我知道了。”赵银银心里苦笑不已,嘴上很利落的答应了。
姐妹俩聊了好一会儿,直到钱老太太抱着饿哭的元宝过来吃奶,秦笑笑才惊觉天色不早了,她还得赶去孟家拜年,于是跟钱老太太打了声招呼,又叮嘱了忙着奶孩子的赵银银一番,就离开了小套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