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笑看她死鸭子嘴硬。
杨柳这副嘴脸，真是最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陈芸一听杨柳这么说，也连忙跟着来了个死不认账，“就……就是，关副编，你真的不用这么大阵仗的吓唬我们，我们……我们又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呵！做没做，他们自己心里没有点逼数的？
关雎倒也不急，只是抱胸笑看着她们。
她越是这样，陈芸心里就越慌。
一旁，不苟言笑的林大律师又重新开口说话了，“陈小姐，根据我们掌握的证据，京城刊社论坛里那则关于我当事人被男人抱养的帖子，确是你发的。”
陈芸一听，脸色瞬时骤变，“不，不……不是我发的……我……”你
主编文雯皱了皱眉，目光冷肃的落在了陈芸的脸上。
陈芸头皮发麻，一张脸蛋儿憋得通红，手指死死的抓着衣角，“那……那明明是封匿名的帖子，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发的呢？”
她还在垂死挣扎。
直到林律师把证据摆在她眼前，“这是我们查到的IP地址，以及你的账号。陈小姐难道不知，现在所有的账号全都改为实名制了吗？”
不就是为了惩治这些躲在电脑背后，空口无凭网曝他人的键盘侠么？
陈芸见到自己的证据后，登时哑口无言，面色更是惨白如纸。
她求救般的看向杨柳，只希望她能替自己多说两句好听的话，或是求她关雎不告也行啊。
“杨柳……”
陈芸急得扯了一下杨柳的衣摆。
杨柳听完了关雎的证据后，脸上绷紧的情绪，逐渐和缓了下来。
还好，她早料到这论坛匿名发帖不安全，有秦云聿那层关系撑腰，关雎要在后台查个匿名账户，那根本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只有陈芸这种不带脑子的人，才会干出这种蠢事来。
杨柳抬了抬下巴，看向关雎，“现在证明帖子不是我发的，脏水也不是我泼的，那这事就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杨柳说着，看向主编文雯，“主编，我还有工作要忙，你们聊着，我先走了。”
“杨柳，你这就走了？”
陈芸真是万万没想到，这事儿本因她杨柳而起，可她现在居然想完全置身事外？
怎么可能？！
陈芸拽住她，不肯让她走，“你怎么能就这么走了，那照片全都是你拍的，帖子也是你要发的，要告也应该告你才是！”
很好！
如今已经开始狗咬狗了。
杨柳怒道：“帖子怎么是我让你发的？我当初怎么说来着？陈芸，照片是我拍的，我承认，但我可没让你发那匿名帖子，是你自己自作主张，现在可别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怎么着？是觉得这一个官司吃得还不够，还想再吃一个么？”
关雎：“……”
杨柳可真是个狠人啊！
好歹她陈芸也是为了她才奋不顾身的，没想到，推起责任来，倒是一点不留情。
陈芸显然也没想到。
“杨柳，你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行了，行了，你们也别相互推卸责任了。”
关雎笑着打圆场。
而那笑，印入杨柳的眼中，就是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