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感凸出的喉结难耐地滚动,一次又一次,那双幽深晦暗的眼眸,被灼热的情焚烧着。
好一会儿,他开口,一字一句,温柔而坚定,带着浓烈的警告:“楚楚……你乖一点,我不想伤害你……”
林楚楚点头,“嗯……人家很乖——很乖……”
她应了句,侧靠着车座上,又开始嘀咕:“好闷,好热……好烦啊——”
“……”男人瞧着她,逼迫自己移开眼。
“顾宴……顾宴——”她呓语一样,呢喃不断,自言自语,“顾宴,你逼我……”
“呜呜呜……我都没想好的,你逼我——你讨厌死了,你那么古板,正经,一点意思都没有——你看人家严白跟薇薇,两人打情骂俏……多,多有趣啊——跟你在一起真没劲儿……”
她絮絮叨叨的抱怨,委屈极了,可过了会儿,话锋一转,又开始另一重控诉。
“顾宴……你要对我负责,你要是……再对不起我,我这辈子……这辈子都不原谅你了……”
“顾宴……顾宴……”
车子驶入顾山的私家公路后,女孩儿终于呓语着睡着了。
侧躺着不舒服,她的小脑袋都要扎到胸口去。
顾宴微微皱眉,双手扶着她的肩,把她缓缓挪下来,枕在自己腿上。
听着她持续不断的控诉,男人不断地检讨着自己。
原来,这丫头心里还是怨他的。
怨他太过严肃,一本正经,在一起时没有谈恋爱的感觉。
怨他毫无商量,用那么霸道强势的方式,给她戴上戒指,套牢了。
“顾总,到家了。”劳斯莱斯停稳,杰克没有回头,沉声提醒了句。
男人微微一惊,回过神来。
“叫梅姨拿床毯子出来。”
“是。”
杰克推门下车,很快,叫了梅姨跟另两名女佣出来。
车门打开,梅姨看见趴在她家主子腿上的女孩儿,心疼地喊道:“太太这是怎么了?好大的酒味……喝醉了?哎呀,女孩子喝那么多酒做什么,伤身体的呀——”
梅姨一边疼惜,一边探身进去拉起软瘫如泥的女孩儿。
林楚楚这会儿酒意正浓,睡意酣畅,根本醒不过来,被拉拽起身,也只是皱皱眉头哼唧了几下。
梅姨废了好大力气,指挥着两个女佣帮忙,总算是把人弄下车,手忙脚乱中把薄毯披在她身上。
山里寒气重,她又醉酒,风一吹最容易感冒了。
“小心点扶着,别摔了……哎呀,真是的,喝这么多——”
女佣从两边架着,梅姨跟在身后,双手还扶在林楚楚腰间,生怕她摔倒了。
虽然有毯子披着,可寒风无孔不入,林楚楚被冻得一个哆嗦,顿时清醒了几分。
眼眸迷迷糊糊地睁开,她才发现自己好像被人架着在走路。
“唔……顾宴……顾宴呢,他跟我一起的——”
梅姨一惊一喜,“太太您醒了?先生在后面,他跟着呢!”
“在后面啊——”
“是的是的。”
醉酒的人就是一团烂泥,三个人扶着她还显手忙脚乱,梅姨只好哄着她赶紧进屋,“太太,外面风大,我们先进去再说哈。”
林楚楚摇摇晃晃地,胡乱应了句,又被佣人架着走。
可很快,她发现新的问题,“嗯……这不是我的家——不是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