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孟青心中如何作想,但她也不能失礼地直接询问此事。
所以她只能挑一些能说地事告诉了阮怜心。
没想到阮怜心居然听得津津有味,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
孟青见此更觉蹊跷。
难道……阮怜心真地对东方厌与旁人不同,可细细想想,之前他们应当是第一次见面才对。
阮怜心也是聪慧之人,见孟青面色有异,立刻明白了过来。
她颇感羞涩地解释道:“孟姐姐,你莫要多想。”
“哦。”孟青笑得颇为慈祥。
见到孟青这般笑法,阮怜心的脸红得更厉害了。
“孟姐姐!真不是你想得那般!”她急急地解释道,“我母亲和他父亲乃是亲姐弟,我怜他自幼在背井离乡不能回来,又因身体的病,听说也不得他母亲的喜爱。”
“这样一想,我们虽是亲戚可命运却大不同。”
“我虽自幼失恃,可凡事都有父亲护着,从小没有受过半点委屈。东方公子被人唤作痴儿,那些人仗着他心地宽厚不计较当面都敢这么喊他,也不知背地里还有多少糟心事……孟姐姐,我只是想多了解下东方公子,如今他也算是回家了,若是平日了受了委屈我也想着能帮一把。”
她生怕孟青误会,急得额头上的汗珠子都冒了出来,眼眶也微微泛了红。
孟青见她如此诚挚,倒是觉得自己有些想太多了。
“阮妹妹你别急,我自是信你的。”孟青话还未说完,却听到身后有极轻的脚步声响起,似乎是有人转到了她们二人身后,想要偷听一般。
她对着阮怜心使了个眼色。
阮怜心一愣,不明其意,但还是没有再说东方厌之事,只是开始闲聊起今日京城内流行的梳妆打扮来。
“郡主妹妹,你不用打扮也是也是极为出众的。”一道笑盈盈的女子声音从两人身后飘了出来。
孟青回头看去,就只见到刘凝雪穿着妃子品级的便服站在她们身后的假山旁。
“见过宁妃娘娘。”阮怜心给刘凝雪行了个礼,迟疑道,“娘娘为何站在那里?”
刘凝雪瞥了孟青一眼,笑道:“走得乏了,便想寻一处清净点的地方歇歇,没想到却撞见郡主妹妹与孟医正在说体己话呢。不过妹妹若是想和孟医正讨论梳妆一道,怕是问错人了。”
她看着孟青素淡的衣裳,笑容更胜:“我给郡主妹妹推荐一人,她可是最会打扮不过的。”
阮怜心明白刚才这位宁妃怕是在偷听自己与孟青的谈话,所以孟青才给了自己眼色。不过她到底少女心性,便好奇地问道:“是何人?”
“那人和孟医正一样,也是从祁国来的。”刘凝雪指着正在人群中犹如花蝴蝶一般与人交际的季婉莹,说道,“郡主妹妹,你且细看她的装扮,是不是精巧别致让人一见难忘。”
刘凝雪又斜眼扫了孟青一眼,嘴角带着嘲讽,淡淡道:“和是比孟医正强多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郡主妹妹,你年纪轻见识不多,可莫要学着孟医正这般装扮,穿出去会被人笑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