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后靠了靠身子,有些不情愿地说:“姐姐,能不能明天啊?”
护士姐姐摇了摇头,拿出了听诊器:“张楠,你看看,姐姐听诊器都带来了!”
我挠了挠头,在心中暗想,如果我让不让护士姐姐听,她会不会兽性大发,把我那个了?
我可是处男,我的第一次必须给马娇,谁要我的第一次我就跟她急。
就在这时,护士姐姐自作主张地撩开了我的被子。
我愣住了,呆呆地看着护士姐姐。
护士姐姐将听诊器放在我的胸口上。
我看到护士姐姐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我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到了肚子里。
护士姐姐闭上眼睛,一边用听诊器听我的呼吸,一边伸出手在我的胸口上弹起来,节奏感极强,就像在弹钢琴一样。
我诧异无比,这是干什么?
她这么弹能听到我正常的呼吸声吗?
护士姐姐的手一边弹,一边往下移,不一会儿,就移到了我的腰带处。
护士姐姐睁开了眼睛,笑眯眯地说:“肌肉挺结实啊!”
我害羞地扭过了头。
护士姐姐平摊开手,压在我的小腹上。
一股暖流从护士姐姐的掌心传进了我的肚子里,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有些激动,裤子当即被撑了起来。
护士姐姐笑起来:“反应还挺灵敏的。”
护士姐姐从兜里面拿出卫生纸交给我:“垫到上面,就不会弄到床单上了。”
我羞红了脸,没有接护士姐姐的卫生纸,赶快拉起被子盖到肚子上。
护士姐姐笑眯眯地说:“如果不是你生病了,肺部还没有愈合好,我肯定要尝个鲜。”
护士姐姐抽回手,用手指在我的肚子上划了一下。
我立即感觉到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传遍了全身。
护士姐姐收起听诊器,调侃地对我说:“以后不许再梦遗了,洗床单很麻烦的。”
护士姐姐离开了病房。
我没有想到护士姐姐放过了我。
又住了七八天后,我出院了。
沈蕊开着她的帕萨特来接我。
修理完的帕萨特完好如初,就像新的一样。
坐在车上,我仿佛获得了新生,终于可以出来活动了,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差点把我憋死。
沈蕊说:“小楠,明天再去上课吧,今天先回家休息一天。”
我摇了摇头,半个多月没有见到马娇了,我实在是想见见她。
沈蕊看我坚持,没有再说什么,将我送去了学校。
当我回到班里后,我的同桌不再是马娇,而是我们班里另外一个女生。
我有些不满的走到这个女生面前,冷冷地问:“马娇呢,你怎么坐在她的位置上了?”
女同学怕我打她,害怕地说:“马娇转学了,她现在不在咱们学校了。”
我愣住了,不会吧!马娇转学了?
我转过头向我前面的男同学看去:“朱桐,马娇转学了吗?”
朱桐点了点头。
我彻底呆住了,怎么会这样。
这肯定是高天干的好事。他不让我追马娇,所以就给马娇转了学。
真是气死我了。
不过马娇肯定还喜欢我,我去问问小雨。
我转过身跑出了教室。
在出门的时候,我撞到一个人的身上,我刚准备破口大骂,发现是我们的班主任贺树海。
贺树海冷冷地看着我,似笑非笑地说:“从医院死回来了!”
听了贺树海的话,我气不打一处来,不过我也拿贺树海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