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绍满怀希望的问袁木,“如何?”
那位姑娘似乎很不一样,她究竟是哪家闺秀?还有姑娘口中所说的夫君是确有其人,还是只是推脱之词呢?
袁木半跪在地上,“公子,属下将人跟丢了,那位姑娘很有警觉,并聪慧过人,她发觉到属下在跟踪于她。”
良久,夏绍吐出两个字,“罢了。”
白蝶羽眼眸微微转动,夏绍竟然让人暗中跟着她和素惜,还好她带着素惜甩掉了跟在后边的那个麻烦。
刚回将军府就碰到了景年,白蝶羽上前一步,“阿景。”
如不是景年最近事务繁忙,她也不会总是带素惜出门。
景年轻轻扶住白蝶羽的双肩,“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下次无论你去哪里,都要告知于我。”
真怕她,又不见了。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自然不忍心再次失去。
白蝶羽心中触动,“你不必担心,任何人都欺负不了我。”
自小跟在父皇身边,父皇并没有因为她是公主就只让人教她琴棋书画,还请了尚将军教习她武功。
尚将军曾说若她不是公主而是皇子,必是可造之材。
这几日,白蝶羽一直想着她的父亲临皇。
白蝶羽突然之间从睡梦中惊醒,“父皇……”
父皇他满身是血,被万剑穿心。
景年一直在凝视着白蝶羽,“做噩梦了?公主,虽说你父皇不在了,但我会保护你,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
他知道白蝶羽的难过,一夕之间叛军入东姜,使白蝶羽失去了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