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戳穿了白蝶羽,“你并非无聊,你是在时刻关注这几国的动静,看看有没有有价值的消息。”
他明白她在想什么,她不仅怀疑楚云其没疯,还怀疑楚云其和别国有所勾结。
楚云其没疯,她倒是猜对了,至于楚云其有没有和别国勾结,还要继续观察。
白蝶羽笑了,“你还真是了解我。”
无论她如何改变,景年都是最了解她的人。
就像她肚子里发蛔虫一样,她想什么,景年都会知道。
景年想起从前在东姜国那个无忧无虑的白蝶羽,现在的白蝶羽心思复杂了许多,景年也明白,为了自保,白蝶羽不得不逼自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从前你都不喜欢关注这些东西,你关注这些,最终目的是为了帮我,是不是?”
自从东姜国亡国,白蝶羽就不再是东姜那个无忧无虑的快乐公主了。
从前的白蝶羽,追求侍卫景年哪怕景年拒绝了她无数次,她从不言败。因为她此生的目的就是收服景年的心,嫁给景年。
后来,发生了一些变故,她不得不逼迫自己离开景年。
白蝶羽没有否认,“没错,我是想帮你实现对晋皇的承诺,等我们守得云开见月明那天,我们就离开楚国。
楚国不是久留之地,如果有一天我们对楚云佑没有利用价值了,楚云佑一定会对付将军府。
所以我想,一切尘埃落定,就早日离开吧。临走之前,一定要抓住楚云佑的软肋,让他不得不放我们离开楚国。”
更何况,白蝶羽知道楚云佑对她是何心意,若那时还继续留在楚国,楚云佑必然会纠缠不已。
景年不想让白蝶羽为自己太过担心,“羽儿,你忘了吗?我还有可以调动楚国十万大军的军符,有这个军符在手,楚云佑就算想对付将军府,也得思量思量。
有军符在,将军府必然安枕无忧。
我会在事情都解决之后,遣散将军府众人,待我们离开之后,我会派人将军符交到楚云佑的手中。
我对楚国的十万大军,并不感兴趣。”
终究是当初晋皇救自己一命,他不能过河拆桥,将这楚国的十万大军归自己所有。
这是宿命吗?他被白蝶羽的父皇临皇设计差点丢掉性命,最后又被楚国的晋皇所救。
若当初他没有相信,临皇真的会将白蝶羽嫁给他,以他的武功又如何能被临皇算计?
白蝶羽反问一句,“如果楚云佑派人来盗取军符怎么办,所以,我们必须保障自己以后可以全身而退。
就算有军符在手,也要处处小心防患。”
楚云其冒险来到将军府门外,清苏从侧门去见了楚云其,苏禹一直在暗中看着他们。
楚云其有些不放心,“清苏,你每次都是从这里出来的?这里,一个守卫之人都没有吗?”
该不会是景年察觉了什么,故意放清苏出来的吧,楚云其觉得自己现在很不安全。
清苏的话打消了楚云其的疑虑,“殿下,这是一处死门,任何人都打不开,自然也就不会有人看守。我也是用了传家绝学,将这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