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羽曾听闻侯允兴的未婚妻叫做赵素惜,素惜又曾说自己本姓赵,还是南姜国人,所以还是去查了素惜的底细,虽然她相信素惜的为人,“你啊,如果不用自己的真实名字在楚国,就没有人发现你的身份了。”
素惜这个丫头,还是太单纯了,总觉得不会有人发现她的真实身份。
那时,因为她只是去做一个小丫鬟,所以没人跟她计较,也不会有人调查。
现在,不一样了,素惜已经是将军府的丫鬟了,将军府现在已经四面楚歌了,不仅楚云佑盯着,楚云其也在暗中蛰伏。
素惜轻声说,“小姐,我以为不会有人发现的,毕竟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那么多。”
何况,她在楚国也好几年了,也没有人发现她的身份。
或许,是小姐多心,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
白蝶羽觉得还是小心为妙,不能让任何人有抓住把柄的机会,不然太就失去素惜了,“因为你是苏家的丫头,所以没有人怀疑你的身份,但楚云其想对付将军府,必会调查你们每个人的底细。所以,我得想个办法,不能让任何人怀疑你。”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为素惜修改官籍,不能让人知道素惜是从南姜国来的。
素惜点头,“小姐,我觉得有些困,想回去睡会儿了。”
只有睡着了,才不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困扰自己。
不过,让小姐这么忧心,也是她的不是。
白蝶羽和素惜两人的谈话景年都听到了,面容变的越发冰冷。
景年拉住了白蝶羽的胳膊,看着白蝶羽的面庞,“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素惜的身份,我还以为我是第一个知道的。”
白蝶羽刚刚只顾和素惜说话,竟不知景年是什么来的。
景年觉得白蝶羽变了,没有当初那么单纯了,“羽儿,你为了放侯允兴一马,居然连我都算计进去了。”
难道你的人生,只剩下算计了吗?
那我呢,我算什么?
白蝶羽当日那么做也是逼不得已,“我放侯允兴走,不为了别的,只为了素惜。
如果当日你从素惜的房中搜查到侯允兴,楚云佑会放过素惜吗?
私藏敌军之首,可是要被斩首的。”
众目睽睽之下,在素惜房间中搜查到侯允兴,景年还能徇私放了素惜吗?
景年还在责怪白蝶羽,“羽儿,可是你之后并没有说明此事。我们之间,都要防着彼此吗?”
曾经两个人在一起无忧无虑的互说衷肠,从来没有隐瞒过彼此。
白蝶羽微微皱眉,“我想跟你说,可是我要怎么说?
素惜是侯允兴未婚妻的事,那是她自己的私事。我没有当素惜的面戳破她的身份,就证明我不去计较了。
我没有跟你说,是不想你跟素惜再计较了。”
景年后悔当初逃了婚,如果当初在礼国的时候就娶了白蝶羽,现在他们一定过着无忧无虑的快乐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