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蝶羽思绪万千,想要一个人好好静一静。
过了两日,白蝶羽去了湖边,夏太傅等白蝶羽已经等了很久了。
夏太傅看了白蝶羽一眼,“景夫人怎么会约见于我?”
奇怪,他和苏秋瑶并不半分交集。
夏太傅脸上的不满溢于言表,也没有对白蝶羽有半分恭敬,毕竟白蝶羽已经不是皇后了,他就无需再守这君臣之礼了。
不过区区一个将军夫人,他无需对她恭敬。
白蝶羽将一个蝴蝶发簪递到夏太傅手上,夏太傅不禁发问,“这东西你是从哪得来的,怎么会在你这?”
这不是他妹妹的东西吗,为何会在苏秋瑶的手上?
当真是奇怪。
白蝶羽平静的说,“太傅,这是我娘的东西。”
既然有亲人在这世上,她还是要见上一见的。
夏太傅心中怀疑,“你娘是?”
这容颜,长的确是很像沅儿。
白蝶羽答道,“我娘是东姜国的皇后夏沅。”
她只知外祖父和外祖母很宠爱娘亲,却不知道娘亲是被外祖父和外祖母收养的女儿。
夏太傅觉得不可思议,“你不是苏秋瑶吗,你娘怎么会是夏沅?”
就算有那么几分相像,他也不能确定她就是白蝶羽,空口无凭。
白蝶羽说出自己的身份,“我爹是东姜国的临皇,我娘是东姜国的皇后夏沅,我是东姜国的公主白蝶羽。”
她是东姜国的公主白蝶羽,她的娘亲怎么可能不是夏沅?
夏太傅问道,“那苏秋瑶呢?”
如果她是白蝶羽,那苏秋瑶在哪里?
白蝶羽想起了苏秋瑶,那个可怜的女孩子,“苏秋瑶死了,我冒充了苏秋瑶。”
夏太傅还是有几分怀疑,“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白蝶羽是夏沅的女儿,自然能证明自己就是夏沅的女儿,“我娘耳后有一块红色的胎记。”
夏太傅喜极而泣,原来夏沅的女儿还活着。
夏太傅知道白蝶羽是礼国太子礼辰景的未婚妻,“蝶羽,你不要和景年在一起了,你可是礼国太子礼辰景的未婚妻。听我一句劝,离开景年,去礼国去找礼辰景。”
能做礼国的太子妃,为何还要做楚国的将军夫人呢?
白蝶羽是不会和景年分开的,“我爱景年,不想和礼辰景在一起。”
夏太傅听了白蝶羽的话感觉很头痛,当初是他向楚云佑建议将苏秋瑶赐给景年,一边羞辱景年,另一方面是想苏秋瑶被景年折磨致死。结果,这怎么,她怎么会爱上景年呢?
夏太傅对于白蝶羽的话不可置信,“这件事,你要好好想清楚,你的人生还长。皇上迟早会对景年下手,你要如何保住自己呢?
再说了景年杀人如蝼蚁,万一有一天不高兴了,他将你杀了怎么办?”
此时,夏太傅已经忘了白蝶羽被乔太后下懿旨封为永安公主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