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江时总是很瞌睡,等他醒来,和易舸说不了两句话,他又离开了的。
和煦的光线撒在床上,床上躺着一个少年,脸色苍白。那卷长的睫毛带着一片阴影。
他的身影很单薄,眉头皱起夹杂着一抹痛楚,腹部的伤口一直在隐隐作痛。
当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身旁没有人,他的睫毛微微垂下,里面划过一抹神情。
医生轻轻推开门,看着他坐了起来,“殿下,你醒了?有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
“没有。”
他摇了摇头。
“易舸上.将才走半个小时左右。”
“嗯。”
他点了点头,对于外面的形式他还不太清楚,他一直在医院待着。
“顾家怎么样了?”
“顾家被抓起来了。”医生知道的也不多,“殿下,你好好休息,有需要就叫我,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按压。”
说完,医生给他换了药就走出去。
江时躺在床上,看着洁白的墙壁,心里浮现一抹烦躁。
他掀开自己的衣服,平坦的小腹有一道疤痕,很新鲜,还有血腥味。
起身的时候还能察觉到痛楚。
他的手不自觉的摸了摸,眉头皱起。
他总觉得易舸走什么事情在瞒着他。
“滴滴滴。”
他的处理器响了。
是易舸的。
他接通后,易舸的脸庞浮现在面前,他不动声色的盖上被子,笑着说道:“我刚醒,你就打过来了,最近很忙吗?”
他们已经三天没有见了,他睡醒的时候不是他刚走,就是还没有来。
两个人很少见面,一见面不到十分钟又离开。
那头的易舸沉默了一会,低声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话,起身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