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然的一声高喊直接引燃了一众天圣宗弟子的心火。
“没错,陈师伯,言师叔,弟子我也有话要说。”
“我也是。”
“还有我。”
就这样,天圣宗弟子的呼喊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响,
见此情形,那位言师叔勃然大怒,吼道:“混账东西,想造反吗?”
若是在平时,只要听见了言师叔的声音,天圣宗弟子连喘个气都要悠着点儿,但这一次,众弟子群情激奋,顾忌不上他了。
常言道,法不责众嘛。一等事情闹大了,他们反倒还安稳了。
眼下,众天圣宗弟子对袁追雁的恨意已经高涨大盛到了顶峰。那一双双赤红的眼睛,看得他头都大了。
然而,等袁追雁看向那存心拱火的陈师伯时,竟发现,他正半闭着眼睛,如修行入定般,俨然一副不关我事的平淡模样,看得袁追雁是想骂又不能骂,只能在心中说一句:老狐狸。
“回禀言师叔,我等只是想请袁道友指教一番,并无他意。”
“对,说得没错。眼下,机会难得,我等想向袁道友讨教讨教。”
“请言师叔成全。”
“请言师叔恩准。”
闻言,言师叔气得不行:“你们这帮混账东西,还嫌不够丢人吗?”
这时,陈师伯突然开口劝道:“哎,言师弟,你此言差矣。不就是输了一场嘛,哪里丢人了?这只不过是切磋比试嘛,又不是生死相杀。我看呐,就由着这帮小辈与袁执事过两招,不碍事的。”
“多谢陈师伯成全。”
“谢陈师伯大度之恩。”
看到如此场面,袁追雁不犹在心中无奈说道:唉,好人坏人都让前辈当了,我无话可说。可是,你们就不能问问,我是否同意吗?
有了那位陈师伯的允许,天圣宗弟子立即转身看向了袁追雁。
“在下周苍,请袁道友赐教。”
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一位天圣宗弟子一步跨上了玄黄台。他二话不说,直接大喝一声,就对袁追雁一拳打了过去。
看着迎面打来的拳头,袁追雁摇了摇头,暗自叹息道:这人只攻不守,速度又太慢,破绽太大了。方才对战时,吴炘应他们三个还都是颇有实力的弟子。可现在呢,什么人都要跟自己打上一场了吗?难道说,天圣宗已经是一点面子都不顾了,改用车轮战了吗?
想到这里,一股火气从心中莫名地升起,随后,袁追雁一掌打出,只见一道清光闪动,正中周仓的面门,将他打晕在了玄黄台上。
“在下马鹏飞,也想请袁道友指教。”
等周仓倒在了玄黄台,又有一位天圣宗弟子叫阵了。
可这一次,马鹏飞才从台下跃身跨上来,刚站住了脚跟,袁追雁便一掌清光,直接将他打下了玄黄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