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匹通人性的马的份上,香草妥协了,搬起萧五,想要将萧五拖到马鞍上。香草是个女子,虽然有把子力气,但拖动一个萧五这样的汉子,还是很吃力。
看香草几次将主人摔倒地上,白雪跪了前蹄,香草才将萧五拖到马背上。白雪站起来,香草拉了缰绳,这马顺从的跟着走了。
香草嘴里咂舌,看着白雪,说:“你这畜生,还挺通人性。”来到一处破屋子,香草朝里面喊道:“爹,我回来了。”
里面应声出来一个中年男子,精瘦精瘦的,眼神泛着算计的光,一看,就不是个好人。香草卸下篮子,才从马鞍上,将萧五弄下来。咕咚一声,萧五摔在地上,香草看着萧五一动不动,白雪鼻子里噗噗的发出声音,嘴里说道,“这可不赖我啊!”不知道是跟白雪说,还是跟萧五说。
孙老爹看闺女带了一个人回来,还是个半死不活的,顿时气的撅了胡子,“从哪捡来的?”香草直奔水缸那,打了水,洗漱。萧五满身的泥巴,蹭了好些泥在她衣服上。“野地里捡的,我本来想偷马来着,但是那马不听话,我才将他主人一起带回来。”
老爹嫌弃闺女多管闲事,“从张家讹来的二两银子,早就花了,稻田的收成还没下来,家里添一张嘴,怎么过活?”
香草看着白雪,努努嘴道“呐,卖了那马,咱能吃三个月!”
父女俩贪财的精明样子,如出一辙。老爹这才满意,“那就收留这人几天,谁叫咱卖了他的马呢!”
老爹过去踢了他萧五,没反应,摸了摸他的颈部,还有脉搏。此人满身泥,即便夏日,长时间的潮湿,也能让人得了风寒。
老爹将萧五的外袍脱了,里衣也脏的没样儿,还好些沙子,脏死了。老爹烧了半锅热水,找了个大木盆,将萧五丢进去,给他洗干净。
水里的颜色变得暗红,老爹才发现,萧五的肩膀,箭羽被折断,箭头还在肉里,箭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