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诏阳刚从ZERO回来,上了三楼,见董倪烟乖乖的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手上还带着一本彩纸杂志,那双平时都不爱充分利用完的眼睛,此时依然是嫌过于浓密的眼睫毛太重了,所以半眯着,明显就是注意力不集中,偶尔瞄瞄电视,偶尔看看杂志,就连郝诏阳回来了,她也仅仅是木讷的瞄了她一下,便快速转移开来。
看似冷淡,但郝诏阳知道,董倪烟若是完全不在乎一个人的话,眼睛根本就连瞄都不瞄一眼那个人。所以对于董倪烟的视线能投射到她身上三秒钟之久,郝诏阳已经很知足了,那证明了她已经算是入了董倪烟的眼,在她心目中成了一个有存在感的人。
郝诏阳出去了一整天,与天底下的热恋情侣一般,早已是思念泛滥成灾,这时见了董倪烟,自然是不愿意克制的了,她乐呵乐呵跑到董倪烟跟前,肉麻兮兮的说:“亲爱的,想我咩想我咩?我今天想了你一整天呢。”
董倪烟冷冷淡淡的看着她,一副才不想回答这种没营养的问题样,细长的手拨开郝诏阳的脑袋,然后正经八百的抗议:“你挡到我看电视了。”
“你真是伤我心……”嘴里虽是这样说,可郝诏阳却不移开身体,反而是倾身上前,对着董倪烟看起来十分口的小嘴儿就是一顿狼吻。
董倪烟微微抵抗了一下,便放弃了,反正抵抗了也没用,郝诏阳动作极快,唇刚相贴她便已经探舌长驱直入,董倪烟的唇又薄又软,防漏风漏口水漏粮食还行,防色狼就完全起不到作用,唯一有防御力的牙齿,却因为反应慢了半拍而被撬得更开,那条得意的小蛇早已肆无忌惮的在那片小小天地里寻找另一条羞涩的小蛇一起去翻江倒海了。
董倪烟原本抵在郝诏阳肩头的柔荑小手,也随着吻的深入而改为揪住那里的布料。郝诏阳完全沉醉在这份亲密的美好当中,她能感觉到董倪烟的身子在轻微的颤抖,于是唇角勾起一抹笑,心中浮出一股甜,原来,沉醉在其中的可不只她一人。
一吻结束,两人都憋得满脸通红,可董倪烟就算是脸红,也是那种粉嫩粉嫩的白皙,潮红覆盖在那份白皙之下,十分的诱人,那种天生的诱惑力摆在那,郝诏阳明明是被挑起了欲-望,恨不得把她推倒个一百遍,可嘴里却吐出了极不合时宜的一句话。
“董倪烟,你偷酒喝了!”郝诏阳用的是质问的语气。
“没有。”董倪烟答得是一丁点都不心虚。
“有!我明明闻到了!”
“我没偷酒喝!”
郝诏阳斜眼之,可爱女人必有可恨之处,明明交代过她等身体完全康复了再喝,谁知一离开长些时间,这女人就开禁,还撒谎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但行为也太过于敷衍了吧,那酒瓶子也不舍得用心藏好,稍稍留意就可以发现瓶子的大半个屁股都露出茶几底下了。
“董倪烟,别敢做不敢当,要不是偷酒喝,你身上怎么会有酒味?还有那个瓶子是怎么回事?”
“郝诏阳!不要当我的话当放屁,我说我没偷酒喝就是没有偷酒喝,别乱诬赖好人。我那是光明正大喝的!”董倪烟脸微红的辩驳着,心里有些懊恼。她的确是有心想藏那瓶子来着,当时她弯下腰把瓶子塞进了茶几底,刚直起身,谁知道那瓶子好傲娇,偏不肯就范,还豪放的扭动屁股转出来,董倪烟非但是个懒货,还自知自己是个别扭货受,犹豫再三,想了想,估计是觉得瓶子君是个傲娇受,小受又何苦为难小受呢?最后还是决定不去踹人家的屁股了。当然这些所谓受受不相残的想法都是借口,关键还是个懒字,这懒神是连抬脚都懒的。
不过没关系,人智商高就是有好处,就算是心虚,她也能想到个歪理来证实自己没有错。好歹她也是只修炼了多年的妖受,郝诏阳那个不合格的小无赖又如何能镇得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