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教授听了我的话,在电话里笑了笑,说你也别害怕,我刚才就是按照程序问话,这是例行公事,其实我并没有怀疑你的意思,见面再谈吧。
佟教授说完,挂断了电话。
陶建设疑惑的问我,说佟教授是谁,砌墙张的手机,怎么会在他手里?
我叹了一口气,说陶叔,砌墙张,出事了!
陶建设说出事了,难道是出车祸了?
我说不是车祸,砌墙张大多是被抓起来了,之前我就叮嘱他,青铜器这种东西,能不碰就不碰,更不要想着卖到国外去,没想到他就是不听,这次他的罪过,大了去了!
陶建设一听,还有点不相信,掏出手机,联系了几个和砌墙张走得很近的人,把听来的信息一串联,这才确定,砌墙张现在肯定就在局子里。
陶建设能有现在的资产,归根到底,还是因为他家里有传承,在他之前,他家里的老人,就给他积攒了不少家业,尤其是留下了几件价值不菲的瓷器。
而砌墙张的发家之路,是从一无所有开始的,所以砌墙张起步比陶建设低了很多,他能走到今天,非常不容易。
没想到砌墙张小心了半辈子,最终还是栽了。
我现在非常好奇,导致砌墙张栽了的青铜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青铜器,因为这直接关系到,砌墙张最后会被判多久。
所以我拿起手机,就想再次拨打砌墙张的电话,问问佟教授。
陶建设比我还要好奇,不过他比我理智,连忙按住了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给佟教授打电话。
“玄真,具体的案情咱们还不知道,就不要去蹚浑水了,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千万不要去问了,咱们能做的,就是尽量安抚砌墙张的家人。”
陶建设说的很有道理,我就放下了手机。
而且我相信,等佟教授来找我的时候,我当面问他的话,他肯定会告诉我,那样至少比电话里问要强。
毕竟很多事情,在电话里不方便说,还是面谈的好。
于是我就对陶建设说,砌墙张那么有钱,他家里人肯定也不会缺钱花,至于怎么安抚,还是你出面吧,毕竟我只认识砌墙张,跟他家里也不熟悉。
陶建设点点头,说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罗锅子的事,我再另找渠道打听,只要我打听到了,第一时间通知你。
陶建设说完,拍拍我的肩膀,跟我告别了。
我回到店里没多久,刚打算洗澡,就接到了静姨的电话。
静姨问我有没有睡下。
我说没睡,静姨,这么久了,你旅游还没回来吗?
静姨说她现在又去了国外,要过段时间才能回来,然后又问我,今晚有没有其他安排,必去逛夜店啥的。
我说我从来不逛夜店,那种都市的夜生活我没兴趣。
静姨笑笑,说假如年轻人都像你这样,那我的酒吧就没生意了,对了,既然你不过夜生活,那你今晚有没有约会?
我连忙说女朋友都没有,哪里有约会,等静姨你回来,给我介绍一个女朋友,那样以后晚上我就有约会了。
静姨说给你介绍女朋友,这不是小菜一碟嘛,这件事等我回去就办。
静姨说到这里,话锋一转,说玄真,今晚给你打电话,其实是要麻烦你,我有一个朋友,遇到了麻烦,想找人解决一下,你能不能过去一趟。
我说是什么麻烦。
静姨说是风水上的事,她那个朋友,本来打算联系孙静堂的,结果孙静堂连电话都不接,那个朋友没办法,就找她想办法,而她就想到了我。
我心说孙静堂现在被黄狼子附身了,在我老家等我回去,好把我们全家一网打尽,现在肯定不会给别人看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