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还是没有冒险,从里面拉开卷帘门,从正门走出了崔明贵家,我刚走出几步,就听到崔明贵家里,传出了锁门的动静。
崔明贵现在醉的爬不起来了,那么从里面锁上卷帘门的,肯定就是他小女儿豆豆了,估计是她尾随我下楼,看我出去了,立马就从里面锁上了卷帘门。
这么看来,确实是她不想让我看到她。
假如是崔明贵不想让我看到她,现在崔明贵已经醉卧在床了,她完全可以跟我明说,比如她的脸没有受伤,是崔明贵要把她关在家里什么的,假如崔明贵虐待她,她还可以向我求救。
现在的情形是,她不但没有跟我说这些,还像躲瘟神一样的躲着我,唯恐我在她家里逗留,无论从哪一方面来说,这里面的问题都不小!
她又不是古代的大家闺秀,不能见陌生男子,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再说了,她家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啊,哪有那么多规矩。
想到这里,我快步走回邵驼子家,急急忙忙锁门上楼,然后掏出手机就给邵驼子打电话。
我打了好几遍,邵驼子也没接,无奈之下,我只好先洗个澡,用热水缓解一下酒力,结果我正洗澡呢,手机响了。
我知道肯定是邵驼子打来的,我妈和刘二毛他们,已经被李道长严重警告过了,这个年节是大劫,跨过去事情就会好解决很多,所以谁都不许联系我。
既然是邵驼子打来的,我要是不接,那么再想联系上他就难了,因为他以后可以推脱说,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啊。
于是我只好暂停洗澡,把手机摸过啦接听了,邵驼子说你怎么跟催命鬼一样,电话打个不停,在我家里,是缺了你吃的还是缺了你喝的!
邵驼子语气不善,我连忙说,表大爷,柳阿姨的病,不顺利嘛。
邵驼子语气这才缓和下来,说看在你小子,还记得你柳阿姨病情的份上,我就不骂你了,刚才我正给你柳阿姨换药呢,唉,真是苦了她了。
我开着免提,匆忙擦了擦身,又跟邵驼子聊了聊柳寡妇的病情,虚伪的关心起来。
邵驼子跟我大倒苦水,说柳寡妇这次在鬼门关转了一圈,好不容易才把命捡回来,等他们回家,立马去民政局领证,再也不做露水鸳鸯了。
我笑笑,说表大爷,你终于承认,你和柳阿姨的关系了。
邵驼子说我没有老婆,她死了老公,我们都是单身,在一起又怎么了。
我说我没有其他意思,只是恭喜你呢,患难见真情,柳阿姨这次得病,你对她不离不弃,真是我辈男儿之楷模,以后我要娶了媳妇,一定要学你这么疼老婆。
我一番恭维,邵驼子喜不自禁,说你小子在家,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吧。
我就说差点变成了残废。
邵驼子听了,吓了一大跳,说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你别吓我啊,人家把你托付给我,假如你有个闪失,我没法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