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把你叫去干什么？”
“和我成绩有关。”
上官可可不想说，却也不想骗杨婷婷，只能模糊地说一些。
“你这样的成绩还被叫过去面谈？”
杨婷婷嘴上疑问句，心里却想着。
班主任果然在着重关注上官可可。
上官可可也真是惨。都已经把自己除吃饭，睡觉，上厕所的时间都献给了学习，结果还是被喊去了办公室。
“你什么表情啊？”
“同情。”
What？
上官可可瞪大眼睛看着眼含同情的杨婷婷。
她看上去有那么可怜吗？
同情？
关键同情也就算了，还理直气壮，明目张胆地告诉她？
深吸一口，“为什么？”
“你每次考试不仅排名都在进步，你得数学和物理也都在进步。却还是被老师叫到了办公室。”
“所以？”
这是同情她的理由？
“这就是差等生和优等生的待遇区别。”
“我还是不太明白。”
“老师办公室可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反正我最不愿意去办公室了。”
“是吗？”
可怕？
细想起来，上官可可貌似也不喜欢去办公室。
不喜欢被老师约谈。
那不是一种害怕，而是一种不安，不舒服的感觉。
也许是对未知或者已经预料到的事的一种本能的排斥。
用更贴切的词来说。
逃避。
对的，就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