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于她的事情即使隔着那么远,也能知道得很清楚。
听说她利用自己的自修时间给学生讲秒题技巧,他的心里就隐有担忧。
人心是很可怕的事情。
就像那年口语竞赛结束,她们的导师带着她们到他舅舅的宿舍闲聊。
他的舅舅是她们导师的学生。
那时他就在舅舅宿舍的卫生间里。
没一会儿,她们被支出了舅舅的宿舍。
他听了舅舅和她们导师的谈话。
后来他给舅舅发了个消息,悄悄出了门。
没想到看见她小小的一只坐在一楼第一个台阶上,看着对面不远处玩得很热闹的她的同伴。
她的眼里分明有着向往,却依旧安分地昂着头看着。
累了,就双臂抱膝,靠着头休息。
她一定是个很省心的女孩。省心到可以忘记了她的存在。
他站在楼梯的转弯处,久久没有迈出一步。
回忆里的她和现在眼前的她重叠。
只是左脸上多了一道凸起的,有点深粉色的疤痕。
“需要肩膀或者怀抱吗?”
上官可可眼里闪过惊讶。
眼泪不自觉就盈满了眼眶。
她不知道为什么就因为这么一句话,从受伤到刚才前一刻为止都没有哭,也没有向爸妈诉过苦的她,心里有这么委屈。
言同学也不多话,搬起凳子坐到上官可可身边,拉过她,按在怀里。
动作迅速却带着温柔和小心。
他的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抚摸着上官可可的头。
虽无一言,却都是安慰。
…
“谢谢。”
“那帮我把衬衫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