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们来了,转身面对时,脸上的怒气仿佛要将楚邪给撕碎。
“喂,是不是因为你收了他的钱呀?”马小玲压低了声音说。
楚邪没有说话,却在心里回答她:他这么大一个军阀会在乎那点小钱吗?
“不知将军再次找我们来所为何事呀?”楚邪只能硬着头皮问。
军阀重重的哼了一声,“你还问我?为什么你做了法事之后,我家里马上就死人了?”
楚邪一听,不禁吃了一惊,有这么巧的事吗?
“不知是谁死了?”楚邪决定弄清楚。
军阀把眼一瞪,“是我府上的一个下人,你给我听好了,必须处理好,否则的话老子认识你,老子的枪可不认识你。”
这是明摆着威逼呀,楚邪是最不信邪的,原本想要一走了之,但转念一想,如果就这么走了,岂不落得个名誉扫地的结果?
不行,既然知道了这件事,那就得管到底。
“好,这件事我一定处理好。”楚邪说的非常坚定。
昨天在他的查看下,认为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然而才过了一个晚上就死人了,也激起了楚邪的斗志。
“请将事发的前因后果告诉我好吗?”楚邪面军阀。
军阀忽然叹了口气,“这还得从昨天晚上说起,用晚饭的时候,我就发现有点不对劲,但想到你刚做了法事,也就没多想,谁知半夜里听到有人喊死人了,才知道他死了,后悔不已。”
就这么简单吗?楚邪向马小玲看去。
马小玲也认为军阀的说词未免简单了些。
既然发现了不对劲,是哪里不对劲呢?
“尸体呢?”楚邪想先查看下尸体,或许能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尸体已经收敛了,虽然是下人,但毕竟已经死了,再扰其安宁,似乎不好吧?”
他在说话时,楚邪一直注视着他。
尽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但楚邪还是认定军阀没有说实话,其中必有隐情。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到处看看,可能的话,能暂时住在这里吗?”楚邪征询他的意见。
军阀满口答应时,目光扫过马小玲。
尽管马小玲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隐隐感觉军阀没安好心,反倒在心里责怪楚邪做出这样的决定,万一掉进军阀的陷阱怎么办?
既然他已经这样决定了,马小玲也不好说什么。
军阀因为有事要处理,就安排管家陪同他们四处查看。
楚邪无意中发现了一个锁着的房间,而且从锁来看,应该是锁了很多年了,便问管家。
“这个房间是谁住的?”
管家忙说,“没有人住,就是放些杂物。”
楚邪环视了这里的布局,认为绝不象管家所说的这样,一定是有人住过的。
“能打开让我进去看看吗?”楚邪侧着脸问。
马小玲也走到门门前查看了一番,并异样的目光瞅着管家,仿佛在暗示这个房间是怪事发生的源头。
管家无奈,只得让他们先等一会儿就去拿钥匙了。
由于年久了,管家用钥匙捅了好一会儿,才把锁打开。
楚邪先是推开门往里看了看,然后才迈步走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