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那能问出这么个结果，主要还是因为军阀亲信在不经意间露出了马脚，千不该万不该在作案的时候留下那些人为的痕迹。
楚邪只是抛了个砖，没想到就这么快引出来了玉，只是这块玉嘛，着实有些出乎预料。
能让军阀亲信如此不择手段地报复，看来，那个混账军阀还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招惹的事。
“不过，你到底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你跟军阀什么深仇大恨？”楚邪摩挲着下巴，暗暗打量着军阀亲信。
长相嘛，倒真是比军阀看着顺眼多了，没那么油腻也没那么猥琐，白皙的脸清秀不失俊雅。不像是常年混在兵痞子里头的莽夫，仔细看，眉宇间有点书卷气。
军阀亲信一听到‘军阀’二字，满眼都是厌恶，“何止是深仇大恨，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让这个恶棍死无葬身之地！”
话的最后还狠狠呸了一声，反应这么激烈，楚邪心里更加验证了先前的想法。
“你不如跟我说说你们之间有什么何止深仇大恨的事，或许，我可以帮帮你呢？”楚邪循循善诱道。
军阀亲信知道楚邪是军阀请来的驱魔师，本以为会是那种一而再再而三要钱的江湖骗子，要不是昨天见证了他和军阀打斗的场面，他还真没想到楚邪有点本事。
“军阀现在心慌了？他那是活该！”军阀亲信愤愤不平，继续开口，“先前军阀为了得到秀灵小姐，百般呵护，说什么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个人，哄着她入了府做了姨奶奶。我本以为这么个水灵灵的人儿会一直这么被人呵护着……”
军阀亲信越说脸上的表情越复杂，仿佛下半句的内容有多让人生气一样。
楚邪捕捉到军阀亲信脸上的一丝情绪，不太像是为秀灵的遭遇不平，反而更像是……强行压制的爱意。
“后来呢？军阀没有好好对她吗？”楚邪适时发问。
“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可是花了好大力气得到了也就不把珍惜当回事了。你觉得军阀那种好色之徒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吗？错了，他府上的女人只嫌少不嫌多，一个个入门一个个倍受冷落。”
这么一来，秀灵那么柔弱的一个人也只能依附着军阀活着，成为他府中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
军阀不止如此可恶，他甚至会从外边买一些年幼的女孩入府，过了一个月，那些女孩就会气血全无，整个人病怏怏的，最终的归宿也就是裹着棉被被下人丢到乱葬岗去。
而军阀吃了一些枣，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
那是阴枣，用女孩子的身体来滋养那些晒干去了核的红枣，让它吸收女孩子的精华，一般要放上一个月到三个月再拿出来吃掉，自然是时间放的越长效果越好，功效显著的就是养身壮阳、延年益寿。
在古书里记载，这是一个极阴损的招数，损人利己。
这个方法极女性阴气来孕育红枣，也就是把苦难放在女子身上，吃枣的人则是在吸取她的阴气。
府里的人多半都心知肚明，可谁也不敢挑破这里面的肮脏事儿，生怕连累自己白白丧命。
这么一说，楚邪心里有了数，这里面何止情爱这么简单。
“多谢相告，告辞。”楚邪想到了什么，先走一步。
不对不对，他感受到了一丝死气，但绝不是从军阀亲信身上传来的，军阀亲信分明是个活人。
这么想着，楚邪决意先去都督府，不由加快了步伐，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