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次,信诚派出好几支骑兵,前去打探罗秋他们粮草押运的路线,想要趁机烧毁那些粮草,让罗秋的军队活活饿死。
当罗秋知道这件事之后,差点笑出声来。
这些全部都是罗秋玩剩下的东西,没想到信诚竟然奉若珍宝,还在重复使用,实在是有些让人觉得有些好笑。
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这是罗秋一贯奉行的原则。
粮草也是罗秋最为看重的环节,怎么可能会让信诚打探出粮草运输的路线。
当时在辽东地区,罗秋之所以能那么轻易的找到高句丽运粮的路线,全部都是因为罗松十几年来日夜不懈,在辽东个个守城附近打探,才有了那种结果。
高句丽可没有像罗松那样十几年如一日打探敌军的人才。
如果有的话,说不定还真的会让信诚得逞。
就这样,信诚和罗秋之间的智谋交锋,基本上都是以信诚派出的兵马全军覆没而告终。
这种情况,是信诚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他自己也感到非常气急败坏。
随着战争的日益深入,信诚心里忽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总是觉得对面的联军有些捉摸不透,永远无法猜透敌方主将是什么心思。
这对于信诚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
他一直都以自己的智谋无双为傲,如今战场上又出现了另外一个和自己旗鼓相当,甚至要超越自己的谋士,这让信诚心里面像扎了一根刺一般,每每想起,心里都极为不舒服。
就这样,过了半月有余,信诚似乎有些支撑不住了。
现在高句丽境内所有百姓的口粮,基本上全部都已经运往前线。
这些粮草不仅仅有供应信诚在南部边境所需的开支,还要支撑渊盖苏文在北方边境和唐朝大军战斗。
两线作战,对高句丽来说,实在是相当受折磨。
北方有兵强马壮,国富民强的唐朝大军。
南方有刚刚收复百济,现在正在逐渐复兴的新罗。
无论是哪一面,对于高句丽来说都是极难承受的。
高句丽南方边境守城外的沙场上,罗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来来回回的溜达,闲庭信步,脸上满是自信。
“看来你对攻破此城,越来越有信心了。”
身后一道美妙的声音响起,罗秋知道金德曼过来了。
这些日子以来,金德曼和罗秋朝夕相处,是她这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金德曼多么希望,这场战争就这样永远打下去,希望和罗秋也永远在一起。
可是作为新罗的善德女王,她必须要为自己的子民着想,要为自己的国家着想。
在这种矛盾中,金德曼也备受煎熬,可是却从来没有告诉过罗秋自己心里面这种想法。
“应该是的,或许再过两三日,这座城池便会不攻自破。”
罗秋调转马头,看着身后的金德曼,嘴角上扬,自信的说道。
“哦?你这只小狐狸,又想到什么好的计策了?”
对于罗秋的这种自信,金德曼已经见怪不怪了。
她从来没有见到过一个人,竟然会有如此浩瀚磅礴的智慧,似乎没有任何事情可以难得住罗秋。
这也是罗秋吸引这个尊贵高傲的女王,所展现的魅力之一。
“我所能想到最好的计策,那就是把你的心偷走。”
罗秋并没有直接告诉金德曼自己的想法,忽然想调戏一下眼前这个绝代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