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在作甚?”
李靖原本听闻下人禀报,说苏牧来了。
结果他在客堂左等右等,也没见到苏牧。
李靖便出来大门口看看,一眼便见到苏牧压着李德謇,一脸讪笑地看着李梦鱼。
那情形,说不出的怪疑。
“爹……我们没事......”
李梦鱼摇了摇头,没有多说什么,然后转身进入客堂。
苏牧这时才将李德謇放开。
李德謇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肩头,输人不输阵道:
“好武功,咱们下次再战。”
说罢,李德謇快步走开。
“额……好啊。”
苏牧一脸茫然,这是准备事后找回场子吗?
不过你倒是别跑那么快啊。
“哈哈哈......苏牧,来了就赶紧进去吧,我可是备上宴席,等候多时了。”
李靖哈哈笑了一声,请苏牧进客堂。
苏牧点头,跟了进去。
……
……
席中。
李梦鱼满脸的不爽,狠狠地对着碗猛戳,似乎那是苏牧一般。
李德謇面无表情,该吃吃该喝喝,心大的不行。
李靖与红拂女则是满脸笑容,笑得苏牧浑身不自在。
一顿宴,吃的苏牧心惊胆颤。
但苏牧此前就发现李靖似乎有什么话要对自己说,所以一直忍耐着没有离去,否则早就去天香楼找红莲了。
一盏茶后,红拂女也看得出自己丈夫有正事要与苏牧商议,不便多留,便带着李德謇离去。
李梦鱼也不傻,知道苏牧与李靖有正事要谈,但执拗着不肯离去,非要留下来听听。
她怀疑,两人要谈的便是此次突厥之事。
苏牧想了想,让她留了下来。
李靖无奈地看了一眼李梦鱼,随后朝着苏牧问道:
“苏牧,此事,你怎么看?”
“李将军说的是突厥?”苏牧愣了愣,看着李靖。
“我这半生,都在与突厥人交锋,此行虽灭杀突厥三百余人,还找到了火油存放点。”
“但这似乎并不是突厥的行事风格。”
“没可能轻易的暴露在我们的眼下,甚至我还在怀疑那个多摩罗的意图。”
李靖点头,微微的皱眉,沉声说道。
此事太过顺利,让他不得不怀疑。
“不瞒李将军,此事我也觉得太过怪疑了点。”
“突厥之人,阴险狡诈,悍不畏死。”
“那多摩罗突然叛走,确实显得突兀,就算他说出了看似合理的理由。”
“但我不相信突厥之人,真的那么容易背叛,何况还是一名大将。”
“并且……那颉利可汗的之子,始终都不曾出现,也不知是退走了,还是隐藏在城中。”
“还有那个高手,顷刻间可杀数十人,也不曾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