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将军听闻,你擅自调走了大半军马,这是为何?”
“画将军,末将……末将只是怕时间赶不上,所以才先行带人出发来到西境。”
章贡眼神飘忽不定,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嘭!”
画羽琼适时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子,冷声道:“是吗?本将军居然不知,一个副将还有擅自做主、私下拿走虎符的权力!”
章贡冷汗连连,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他平日里作威作福,有将军这一个身份和在朝廷做丞相的舅舅摆在那里,没什么人敢招惹他。
可到了画羽琼这里,他连开口的勇气也没有。
他只觉得画羽琼的视线似是可以将他看穿一般,周遭气势凌人,像是一个久居高位的上位者。
“末将知错,还请将军恕罪。”
“恕罪?”画羽琼冷笑,“你倒是说得轻巧,身为军中将领,不以身作则,以为一句‘知错’就可以免罪了?”
章贡闻言,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猛得强烈起来。
果然,就听见画羽琼清冷的声音传出:“章副将一错再错,身为军中将领,连管束自己都做不到,如何稳定军心?!”
“来人!将章贡带下去,军杖五十,若用灵力护体,军杖两百!”
“是。”
两个侍卫将章贡带了下去,不一会儿,就听见外面的求饶声和痛呼声。
画羽琼置若罔闻。
下人布好菜后,画羽琼拿起筷子面色如常地用膳。
鎏烟看着画羽琼坦然的样子,眼神中多了些许猜测。
这人……究竟还有多少是她看不透的?
鎏烟收回视线,摘下面纱,十分优雅地咀嚼着用餐。
翟梓岚看到鎏烟光洁滑嫩的肌肤,不禁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