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吗?”画羽琼关切地问道。
鎏烟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废话,嘶!你能不能轻点?”
屋外,伸出手刚准备敲门的翟梓岚听到后愣在了原地,伸出去的手只差一寸就要拍响房门了。
然而,那只手却迟迟没有落下去。
半晌,翟梓岚收回了伸出去的手,深深地看了眼紧闭的木门,掩下眼底的深意,转身离去。
画羽琼在听到脚步声靠近时就开始警惕了起来,听出是翟梓岚后便松了口气,只是……画羽琼又听见翟梓岚的脚步声走远……
画羽琼一脸莫名其妙。
翟梓岚那家伙为什么不说话就走了?
靠在床边的鎏烟像是知道了什么,一双美眸别有深意地看了画羽琼一眼。
画羽琼拿出透气的纱布给鎏烟包扎好了后,整理了东西,转身向着鎏烟。
“我就睡在外面的小塌上,有什么不舒服随时叫醒我。”
鎏烟有些不好意思地道:“还是你睡床吧,我睡小塌,毕竟这本身就是你的房间。”
画羽琼摇头,微笑道:“你就别谦让了,睡去吧,你可是伤者,照顾伤者是医者的责任。”
说到这,画羽琼自己都有些心虚。
她前世可从没对那些没付过诊金的伤者负过责任,就算人只剩一口气了,没有诊金或诊金不足,非常简单。
不看!
看都不看,就更别说治了。
鎏烟看着画羽琼走出隔挡的屏风,整理了下外衣,卸下头上的饰物,合衣躺在了床上。
不一会儿,鎏烟合上了双眼。
良久,本该睡着的画羽琼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睡过去了的鎏烟。
确认她确实睡熟了以后,画羽琼微转脚跟,走到香炉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