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羽琼眸色一寒,大脑高速运转,思来想去,产生了一个念头。
她拿出传音玉牌,道:“阎锡。”
不一会儿,传音玉牌微闪,“属下在。”
“禁卫军和御林军虎符可否能搞到手?”
“御林军的倒是可以,禁卫军直接听命于翟延天,并无指定物调遣。”传音玉牌另一边的阎锡似是懂了画羽琼的意思,“主上是想来个窝边反?”
“不错!敌我人数相差较大,我必须做好保守的打算,能搞到一个是一个,你要小心。”画羽琼道。
六万人马已经够他们扛的了,若是翟延天狠下心,将自己身边的禁卫军或者御林军再调出去,那结果她可就说不定了。
可若是能让翟延天少一份筹码,对他们自然是有利。
“属下遵命!”
画羽琼身披轻甲,三千墨发束起,发丝在黑夜里随风飘扬着,眸色渐冷,抬手带上头盔,手中子虚剑挥起。
“出发!”
随即踏马向北城门而去,身后的画麟军皆是盔甲着身,长剑在手,踏着冷风跟在画羽琼身后。
“铿锵!”
“咣!”
“叮当!”
画府中,画老爷子爱惜地抚摸着面前衣架上的盔甲,眼中满满都是怀念。
“铿锵!”
“呯嗙!”
画祁听着外面刀剑发出的碰撞声,看着面前的图纸,拂袖将道具轻放在相应的地方,分析着当下的局势。
画老爷子拿起搁在一旁的长柄马刀,长满老茧的手在刀面上轻轻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