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洪秀香的说法就是,防盗并非一味的机关陷阱幻境迷阵,有些墓葬里边是为了以防风水大宗师走投无路前来“借粮”,便专门会留给盗墓贼留一些东西,让摸的差不多可以解燃眉之急,便速速离去。
如果不肯离去,那接下来一层就会动杀心,只要一个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便会死在其中,即便侥幸逃脱,也算是给了一个恐吓和警告,意思下一层绝对不要去,下面可能有更厉害的未知危险存在,非要找死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华子就在一旁嘀咕道:“这也太玄乎了吧,这种事情骗骗三岁小孩儿还行,我们可都是成年人,听说竖棺就是在雨水多潮气大的地方采用的下葬方式,也没听说过这个,不会是不想让我们下去吧?”
杨大头则是持了反对意见,他让华子不要说这种话,这里可是长白山的山体内部,我们从进来到现在为止连一滴水都没见过,也就是见到那些不知名的烟雾,那跟水可是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
华子被怼的有些不高兴,他就辩解他自己是重在参与,说一嘴自己的想法而已,当务之急是要分这些手势盒子,我们是由四股势力组成的,而眼前八个盒子,每一家两个盒子,不用争也不用抢,他问其他人有没有意见。
这种情况只要没有人贪得无厌,那肯定是很好的分配,果不其然大家都同意,各自拿了靠自己近的两个盒子,谁也没有想着往开打,而是想要继续从棺椁里边获得还有可能存在的其他东西。
但是,不等我们再看几眼,四周就响起了哗啦哗啦的声音,那不是水声,而是青铜锁链互相摩擦出来的声音,我心里暗叫一声不好,看来我们动了这八个盒子,触动了设计在这里的机关,而其他人的脸色也一个塞一个差,几乎都在埋怨似的盯着对方的人在看。
华子就怒骂道:“这他娘都什么时候了,怪谁也没用,大家都是同意的,现在出了事情就想办法解决事情,而不是在这里杵着大眼瞪小眼,懂吗?”
我认为这话说的没毛病,但对于那种越来越响的声音,我的心也愈发的慌张,朝着我们下来的方向就去看,想着是不是退出去就没事了,但显然自己的想法太天真了,等到我看下来的地方,哪里还有什么出口,已然出现了一口橡木雕花的棺椁堵住了。
在那么一瞬间,我都以为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回头再看看被我们打开的棺椁还在原地,看来这是一对“孪生棺”,一个是为了吸引我们这些盗墓贼的入坑,另一个就是挡住我们退回去的路,同时也想到肯定还有杀招的。
这主要还是因为青铜锁链的声音还在响,每个人警惕地打量着四周,当看到出口被堵住的时候,便是慌张起来,元风更是行动派,已然用破冰锤去砸那口新出现棺椁,显然想着开个口子给我们出去,一时间木屑乱飞不止。
但是,刚刚砸了没几下,元风的停下了手,我们也听到了,他所砸的新棺椁,发出了金属碰撞的声音,他皱着眉头告诉我们,棺椁里边镶嵌了一层很厚的青铜板,以我们的工具短时间很难破开的。
一时间我感觉自己浑身都凉了,而那种声音更像是在催命咒语似的,让我一时间慌了神,心里告诉自己面对这种情况一定要冷静下来,只有冷静才能想办法,再急躁也不解决问题。
不过,我很快意识到,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不存在自己可要安抚自己,至少我做不到让自己完全冷静夏利想问题,那声音已经响的我头皮发麻,背脊生寒,整个人都快站不住的时候,忽然声音戛然而止消失了。
从出现到消失,其实也就是一分多钟,可耳朵已然渐渐适应了,内心也快接受这种恐惧,如此突然的消失,那搞得我们这些人只能听到彼此“咚咚”的心跳声,以及呼吸不均匀喘气声,在诡异异常的寂静环境下,尤为的醒耳。
华子也咕噜吐了口唾沫说:“他姥姥这又是怎么什么情况?”但是,他的声音是不由地压着再说,搞得我再度心慌起来,都感觉张开嘴巴心都能从喉咙跳出来,
齐熙分析地说道:“这不会是设计者故弄玄虚在吓唬我们吧?”
“绝对不是。”王文倩很笃定地说:“绝大多数墓葬中的设计都有着不同的寓意,不会什么都不发生的,现在我担心的是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管他发生什么,直接给来个定点爆破,什么事情都解决了。”华子已经完全失控了,我知道他是因为我们处于一个密闭的空间中,而人多多少少都有一些密闭症,就像每个人都害怕绝地的孤独似的。
“我们所携带的炸药不多,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尽量不要使用。”元风就是负责这个的,来之前我曾经看过他的背包,里边三分之二都是成小包的炸药,但是之前用过,现在剩下多少只有他自己知道。
郝惊鸿观察着四周道:“这个墓室虽说不小,但用炸药的话,量小了不足以炸开青铜板,但是太多又可能会伤及到我们自己,一定要慎重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