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儿姐听了两分钟才明白,她觉得这个老外是遇到了魔鬼,这听的我非常的头大,因为不能从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就像中国人遇到可怕到无法理解的事情,也会说是鬼什么的,这完全对我们没有帮助。
我只能判断出,他或者是他的整个队伍遇到了非常难以解释的恐怖景象或者事件,至于是什么无法考证,而本来我们就有些神经紧绷,被他这么一搞就更加的紧张了。
这老外不说是不说,一旦开口就开始絮叨个没完没了,甚至连梨儿姐都不知道他在嘟嘟囔囔说些什么,显然就是英语也是语无伦次的,喂了他稍许的消炎和止痛类的药物,他过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我在帐篷里边休息了一会儿出去,发现雨终于小了不少,显然有快停的趋势,看了看腕表是凌晨四点半,天边已经隐约有鱼肚皮的亮光,看来我们就幸运的在这里度过了一夜,而整夜我几乎没怎么合眼,精神是很差的。
发现没有任何的异常后,我再度钻回了自己的帐篷,把能脱的都脱个差不多,本来还对那个老外充满了好奇,但是最终扛不住自己的倦意,困的我只能先去保证睡眠。
一觉醒来之后,已经是早上七点多钟,我是听到外面有说话的声音,拉开帐篷看出去,便发现已经是阳光明媚而刺眼,外面的温度已经到达零上二十几度,我晾晒的衣服也在冒着不怎么好闻的雾气,摸了摸虽然有些潮,但已经勉强可以穿了。
穿好衣服之后,我看其他人都站在那个巨大蓄水池的四周边缘,而那个老外也在外面“晒太阳”,我不知道他们这是想要做什么,难不成是因为这老外昨晚淋了雨脑袋进了水,想要把水晒干,那样就没事了?
但是,我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老外的胸腔已经没有起伏的,整个人几乎是没有任何动静,我凑上前去摸他脖子的动脉,在触碰到的那一刻就明白了,他已经死了。
老外的身体已经没有了活人该有的温度,而且一丁点的脉搏跳动都没有,看来是已经死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在我睡觉的时候发生的。
华子瞥了我一眼说:“大飞,再摸也没用了,他一个多小时前就去见他的上帝了,你还是看看这边的情况,来说说你的想法吧!”
即便自己已经确定了,但听到华子这么一说,自己还是心里跟着很不是滋味,有一种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什么掐住了似的,其实我并不是替这个老外的死有多么难过,而是想到了自己,被华子这么一说就更加难受了。
我和这个老外第一次见面,没有任何的情谊,即便自己不是个硬心肠的,但也不至于什么的难受,多少有些兔死狐悲的感觉,说白了就是担心他的下场会是自己在这里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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