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阮的医术着实高深。”裴誉轻抿一口云雾茶,不知何时自己也喝这茶上了瘾,就连自己的君山银针也被放入了库房,久久不见天日。
不知为何,顾阮总觉得裴誉是在讽刺自己,亦或是有别的意思。
“说人话!”顾阮没好气的白他一眼,唇角却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
“你是怎么知道这事和裴月有关的?”裴月是二房的人,裴王府的二小姐。
“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林府医走的时候病了,而当日来看诊的大夫也只有林府医一人,自然要去诊治那娇弱是二小姐了,总不能让她一直病着,另外去请大夫吧。林府医倒是想,可是他敢吗?
裴月又是在外面游历过的,能识得一些草药不也正常吗?而且裴月也得了病,需要抓药吃药,她也是最有机会接触到那些药材的。
她又与柳妍交恶已久,如今有了机会,怎能不在其中动手脚,恰好今日我又与柳妍闹了些不愉快,柳妍若是出了什么事,大家第一个疑心的就是我,她却把自己摘了个干净。
只是她没有想到那安胎药柳妍因心情不佳,食欲不振,没有喝完落下了把柄,现在只怕二房那边又要传出她病重的消息了。”
顾阮分析的很透彻,顾阮这几日养伤早就让墨祈弄了一份裴王府中个人习性,品行的资料给自己。
对裴王府也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
“你怎么不拆穿啊?”顾阮抿了一口茶突然问裴誉,自己能想到的,他不可能想不到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