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动物都被人猎走,更多的猎物还在内场,顾阮刚进内场便看到了收获颇多的霍尊,还有左长安。
“诶?阮阮!你怎么来了?”左长安眼力极好,一眼就瞧见了顾阮,驱马靠近。
“狩猎啊!”话是这么说,可一个猎物却没有猎着,两手空空。
两个女孩子聊天,裴誉自是没有机会插嘴,刚下马被霍尊带到了一边。
“阿誉,你居然也会出来狩猎!”裴誉喜净,又不爱张扬,以往虽是同父皇出来漠河狩猎,却是一次没有挽弓拉弦射过猎物。
“很奇怪?”裴誉反问,和自己娘子出来打猎玩不是挺正常的事吗?
“很奇怪。”霍尊看了眼同左长安聊的正欢的顾阮,又再看看裴誉,看到他眼底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温情心肝狠狠的颤了颤。
“阿誉,你该不会动心了吧!”霍尊不由的退几步路,裴王府自古薄情,一个有心的世子做不长久。
裴誉淡漠的看霍尊一眼,不置可否,“先管好你自己再说,陛下不会同意你娶左长安。”皇子之中谁若是娶了左长安便是此生与皇位无缘。
皇帝一心想让霍尊做继承人,又怎么可能允许霍尊娶她?
如今霍尊这般高调的和左长安在一起,传到皇帝耳朵里,左长安的下场只有一个那便是和亲。
“四殿下,你太高调了。”裴誉温言提醒着霍尊,他做的太过。
“我喜欢长安,有过错么?”霍尊拧眉,执拗问着裴誉。
“陛下不喜欢,在多人喜欢也是枉然。”裴誉垂下眼角,眼底皆是寒凉,君臣之伦,帝王之威,自古以来,不可侵犯。
“四殿下,陛下不会让永宁侯府怀有皇嗣,更不会让永宁侯府的人嫁入皇家。”裴誉眉目寡淡,说的话更是凉薄,偏偏霍尊反驳不得,他说的都是实话。
裴誉是在为自己好,提醒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