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霍锦衣贼心不死,都敢那滚水泼你了,你还那般不痛不痒,不给她一个教训,你想做什么?放虎归山吗?”
老虎,就算是拔了牙齿被它舔上一下也要脱一层皮,鲜血直流。
这丫头倒好,把她那一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必还一针的理论给丢了。
顾阮眨了眨眼,深觉善变的不只是女人,连男人也是,不就是他警告的自己不许动歪心思吗?自己乖乖听话了,他倒是不乐意了。
真是难伺候。
“夫君,不是你说不让我用什么阴谋诡计的吗?”顾阮饮完一杯茶,眼神真挚的看着裴誉。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裴誉噎的心口疼,还说不出来驳了她的话。
裴誉把顾阮抱回怀里,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头发,“阮阮,这不一样,正当防卫,反击人之常情,为夫又不是不讲理之人。
以后再遇了这样的事,阮阮你就以彼之道,还之彼身,剩下的交给为夫来处理就好。”
这丫头惯会算计,裴誉刚说完就意识到了不对,可奈何话说出口了,便没有了再收回来的道理。
顾阮回抱裴誉的腰身,“可是什么事都为妻去做了,你这夫君又做什么?”
“替裴夫人暖床可好?”裴誉幽幽道,语气里有着说不出的认真。
“好。”
裴誉这里温馨无比。
霍尊那边就低气压了许多,霍州饮了茶水,去到了屏风后面,“老三,陈太医是不是把脉把错了?没有怀孕,没有流产,还是处子之身?”难道那日梅林他碰的是左菲菲易容成的长安?
这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