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誉魇足的搂着顾阮,替她揉着酸软的手指,眸底笑意渐深。
如今吃饱喝足好说话的紧,面对着顾阮幽怨神情也当做瞧不见。
顾阮宛如水里的鱼被人扔在岸上一般奄奄一息,眼皮沉重的抬不起来,懒洋洋的靠在裴誉怀里,声音暗哑“夫君,你前十七年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语气里饱含幽怨。
精力这么好,她快撑不住了。
裴誉在顾阮额间亲了亲,满足道:“美人销魂,食髓知味,做过一次就还想第二次,更何况美人的这具身子与为夫极为契合,放不去手。”
“我累了。”顾阮没答话了,她现在是累极了,昨夜喝了酒,脑袋疼的紧,又被裴誉这般折腾早没了说话的劲儿。
在裴誉怀中蹭了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重新闭眼睡下,手还环在裴誉腰间。
裴誉看了眼窗户,天已经大亮了,可他不愿起,又哄着顾阮入睡,手掌轻轻的拍着顾阮的背脊,将她放在自己的臂弯里,与她一起再睡一个回笼觉。
另外一边就没这么温馨,霍尊跨坐在左长安身上,眼睛发红的看她,另一只手撕扯着左长安的衣服,浑然不顾女人的意愿。
活像个打仗一样。
硕大的汗珠落在左长安白皙精巧的锁骨上,霍尊微微喘息着,声音暗哑:“安儿你放松些。”
霍尊声音微哑,眉心紧促,急促的呼吸着。
一双清眸愈发的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