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阮站直了身子,嘴里默默念到这个名字,随后又看向长孙允“只是带了这两人,没有旁人吗?”
“还有松神医,也一并来了。”松神医,妇科圣手,据说是长孙允特意聘请来为顾怜调养身子的,这次出访东寻,便一并带来了。
“那长孙允还真是疼顾怜。”顾阮冷笑一声,黛眉凝起来冰霜,“你下去吧,我累了。”
听了长孙允的事,顾阮也没心思闲唠嗑了,打发了墨祁自顾的回屋子睡觉。
心情郁郁。
第二天一早,身后像是放了一个大火炉一样,又热又难受,汗流浃背。
寝衣紧紧的贴在自己娇软的皮肤上,很不舒服。
随后后颈上覆上一片冰凉的薄唇,在后背游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顾阮转过身看到裴誉侧躺在床上,一双手用力的箍着自己的腰。
身上的衣服还是昨日的那身,现在整整齐齐的穿在身上。
“才回来一会儿。”裴誉磨着顾阮的唇瓣含糊不清答到,一回来就听墨祁说顾阮昨天在询问长孙允的事,他也不愿意多提。
省的这小美人又对自己不信任,又给了她借题发挥的机会。
说没给她自由监视她。
“别闹,好热,你离我远点!”顾阮不满的推开裴誉,八月份的天,热都热死了,现在还靠那么近,抱那么紧,想热死她吗?
被推开的裴誉一脸挫败,嘴里幽幽叹息,“阮阮你还真是善变的紧,冬天的时候巴不得整个人都黏在为夫身上,到了夏季就把为夫一脚踹开。”
眸光却是丝毫不离顾阮,看着顾阮像是从水池里捞出来的模样,心底莫名的发虚。
“闭嘴吧你!”顾阮将长发拨到耳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谁有病大夏天的抱着一个大火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