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说的那么合理,那么理所当然。
顾阮在一旁听着,心底郁气渐生,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安嬷嬷得罪自己了,被罚了。
而你只是将奴才视作平等人,身边亲近的人,现在这人被罚了,你生病了,你是善良,我是恶毒。你的病是我造成的!
听到安嬷嬷,裴誉心底又是烦躁,看一下顾阮变冷的眼神还未说话,顾阮倒是先开了口,“夫君,婴宁说的不错,你可是若然唯一的哥哥了,如今生病,最需要的就是哥哥的陪伴了,今天你好好照顾若然,太师府妾身一个人回去就可以了。”
说完转身就走。
裴誉眸色沉下,仿佛蒙了一层黑雾。
只见到淡淡的薄怒,另外的再也看不清了。
从兰苑出来,顾阮冷哼一声,“走,去太师府!”
雍容华贵的马车停下,顾阮从马车里出来,看到恢宏大气的正门勾唇一笑,现在时日尚早,距离宾客陆续到场还有半个时辰。
在门口就遇见了顾末,身边还是霍林,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见状,顾阮面容含笑朝顾末走去。
“五妹妹!”没吓着顾末,倒是把霍林吓的不轻,看到顾阮,连连往后退,一脸惊恐之色。
“五妹妹,我这我妹夫这是怎么了?”顾阮挑眉,心中诧异。
温情勾唇一笑,她可是很清楚了,移动脚步上前一步,又是把霍林吓的不轻,险些从台阶是摔下去。
“这个啊,就叫做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顾末冷哼一声,想起那日情景,她就……就想和离!
“那个,世子妃,裴世子呢?他没来吗?”霍林在顾末身后,往顾阮身后看,没见到裴誉,心底松了一口气。
御花园那件事过了,难免裴誉不会秋后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