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夭姑娘当时可能有难言之隐,我不怪她们,毕竟我是个累赘。”
温宜似是自嘲,低着头一副努力把眼泪憋回去,抬头对着凉风露出坚强却不失柔弱的笑容。
“温宜姑娘!他们真是欺人太甚,见死不救不说还抢你的水!”
凉风越想越气,转身找到桃夭夭和闫青玉住的房间,对着门就是一顿咔咔乱敲。
“夭夭姑娘,你们自己明明什么伤害都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抢温宜姑娘的水?”
闫青玉正给桃夭夭按摩按的欢实,一听到门外凉风侍卫无端的指责就很疑惑。
“夭夭,我们怎么他了,什么时候抢那个女人的水了?”
桃夭夭听力好的不行,把刚刚外面说的话听了个全,就把大体给闫青玉说了一遍。
闫青玉也没打开房门,读了这么多年书,还没遇见过这么不要脸和颠倒黑白的人,“凉风侍卫可不要乱说,我们从来没说过要你的水,一直是你们在自圆其说,别把脏水都往别人身上泼,还有,你既然是来保护我们的,就听我们的命令,你不听也没关系,从此不用跟着我们。”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
凉风气的青筋直冒,赶走他,他虽然巴不得不在这,但真要赶走他,他怎么和镇国将军交代,他人在外面都不说来和他说话,定是被美色迷了眼睛,他可要向镇国将军好好汇报,这个小世子不仅没有一点同情心,还整天沉迷于女色。
闫青玉要是知道他心中想的,都能气笑,他是谁呀,一个办事不利还处处找事的人,凭什么还出门见他,配吗?
外面又陆陆续续传来温宜和凉风的声音,桃夭夭也没什么兴趣听了,抱着闫青玉就睡了,赶了这么多天车也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