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西郾城长龙街,翁家大院里。
一位穿旗袍的年轻女仆急匆匆地走进了西院的一所宅子,敲了敲木门:“翁少,翁少……”
“是锦柔吗?干什么啊这一大早的就嚷嚷?”屋里头传出了一道年轻男子慢条斯理的声音。
“翁少,老爷子找您,让您赶快去一趟。”女仆说道。
“我去。好的,我马上到。”
翁少祁直接以部队里面那种“枕戈待旦”的势态起了床,然后穿衣洗漱,直奔东院而去。
原来川西翁家的现任族长,乃是翁少祁的祖父翁文渊,翁少祁的父母亲都在外面打点生意,从小就由他祖父管教,所以一向非常很尊崇、惧怕他祖父的意愿。
当下他就穿好了衣服、快速洗漱之后赶往东院而去。
“爷爷,这一大清早的,您找我有什么事啊?”
“一大清早?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快十点了。你在部队真是一点也没进步啊。”一位年过古稀的翁老爷子说道。
“爷爷,您也别这么说,我这不刚开始折磨那个在部队欺负我的人嘛。”翁少祁说道。
“你该报复的也报复了,有气也该消了,你把人家扣在咱们翁家也不是什么好事,还是算了吧。”翁老爷子劝说道。
“那不行。您不知道他在部队的时候是怎么欺负的我,您又不让我暴露身份,我只能吃哑巴亏,现在好不容易逮到他了,要我怎么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翁少祁好不服气地说道。
“怎么着,你还想把人家关到老死啊?杀人不过头点地,你有多少气现在也该消了。你不是不知道,现在咱们川西警方那方面我都给你打点好了,包括从江城那边警局传来的消息。可是现在可不止一拨人在寻找他。我不想事情闹大,你自己看着办吧。”翁老爷子又说道。
“爷爷,我知道,现在都快一个月过去了,我也一直都盯着在,要是有什么变故的话,我肯定是有所措施的,请爷爷放心。”翁少祁说道。
“我知道。可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人了,也该学着为家里面做点事情了,不能整天都为你的私人恩怨去消耗时间。那个什么姓高的,你也关押了人家快一个月了,是时候放人家回去了,然后我交给你一片生意,免得你整天没事干去惹祸端。”
翁少祁仍旧不服气地说道:“不是啊爷爷,您还不了解我和高晓飞之间的恩怨。当初在部队,他可谓是处处针对我,就连我看上的女孩子他都抢,这让我怎么能忍?”
翁老爷子顿了顿说:“少祁啊,你不知道现在的形势。那高晓飞好像有点子实力,我们川西的警方花了好大力气才隐瞒了下来。可是现在寻找高晓飞的一共有三处势力,你明白吧?”
翁少祁丢按了点说:“我知道!一是咱们川西这边的警方已经打点好了,我自然不会操心。二者嘛,就是江城那边的警方,好像格外的紧,和以往似乎完全不一样。”
老者道:“现在寻找这个高晓飞的,可不只是一拨人呢,除了咱们两个地区的警方之外,好像还有其亲属。我感觉他家里肯定有是有什么关系的……”
老爷子话还未说完,翁少祁就打断道:“爷爷,您就别管这事了,那高晓飞的背景我早就调查清楚了,我自有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