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遮哥哥,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你是真的不怕疼吗?”包若涵一脸崇拜地望着苏振问道。
其实,这半年来,苏振每天跟着老张头什么本事都没学,只会用自己和老张头在山里采回的药进行泡澡,另外老张头又每天给他进行针灸之术,加上自己每天的正常锻炼,这身体劲儿十足,早已经不是普通人能够比的了,哪怕是全球顶级的各类运动员的体质都不及他十分之一的,所以这抗打,根本就算不得什么。
其实呢,泡澡和针灸根本就不是人们正常理解的那种是一件十分享受的事情,苏振这半年,可以说一天比一天煎熬,因为在泡澡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有说不出的难受,像是各个器官、每根神经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刺激。
还有老张头的针灸,那可不是一般的痛苦。他就像是一个病入膏肓的人一样,在艰难地接受老中医的治疗。至于日常锻炼,无非就是活动筋骨,强化身体。
他淡淡地笑了笑说:“不疼!”
“多亏了你来解围,谢谢啊。”包若淳也致谢道。
“是啊,小苏,还好你来的及时,不然这伙人还不知道要把店里整成什么样呢。老张头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几天都没来了。”包三姑道。
苏振道:“哦,张伯他在山上忙活呢,说给我几天假让我好好休息一下,过几天就要传我本事了。”
包三姑便又问道:“我问你啊,你现在这身体是老张头给你练出来的吧。”
“是的。”
苏振也不掩饰,毕竟这半年来,他和老张头两个与三姑她们一家走的挺近的。
“我也想跟着张伯学功夫了,以后就不用怕这种混混了。”包若涵笑道。
包若淳却在一旁泼冷水道:“你哪受得了那种苦啊,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就是学了功夫,难不成还要跟人打架不成啊。”
“我就是学学嘛。谁说女孩子不能学功夫了。你没见咱们大学里的那个鲁茵陈从小就学空手道,现在都代表学校在省里拿过冠军了,市里也没少拿呢。”包若涵又说。
包若淳道:“你这么说,我还真想去看看,听说她在郾城的疾风武馆都已经当名誉教练了。年纪轻轻就已经是绿带了,好像马上要和岛国来的一位绿带比赛。”
包若涵更加来了兴趣,道:“是啊,好多同学都去她那个武馆学功夫了呢,要不咱们一会就去市里玩玩吧,去看看。幕遮哥哥,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我好像记得你从来这里之后,就没出过镇子了吧。”
苏振笑道:“你们去玩吧,我就不去了。我先帮你们把货卸了,然后会山上,还有点东西要交给张伯。”
包若涵哪里肯依,拉着苏振的胳膊肘道:“不行!我们俩好不容易放两天假回来,应该好好玩玩的,你必须跟我们一起,不然……”
“不然怎么?”苏振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