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不用你管。”江澈璃见傅长坤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有些气急败坏了
江澈璃听到熟悉的声音,浑身颤抖一下,但,还是煮熟的鸭子,肉烂嘴不烂,他还在为自己狡辩。
他恨透了眼前的这个人,是傅长坤搅了自己的好梦,每次到关键时刻,他都恬不知耻的冒了出来。
他这个落魄的皇子,对傅长坤是既怕又恨,众目睽睽之下,江澈璃岂肯让步,他认为郁雪对自己冷淡,甚至失忆性的不理不睬,与这个丑鬼皇兄有关系。
“我还懒得管你呢,只要不骚扰郁雪,你愿意干嘛干嘛去。”
傅长坤逼近江澈璃,他用手抓住江澈璃的衣襟,把江澈璃提溜起来。他的眼睛瞪圆了,怒目而视眼前的这个近乎无赖的落魄皇子。
怎么形容好呢,傅长坤用最快的速度形容了江澈璃,好像一块豆腐掉进灰堆里,扔掉不行,留着也不行。
他厌恶地把一松,处于惯性的作用,江澈璃摔着地上,屁股墩了一下,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众目睽睽之下,江澈璃的脸有点挂不住了劲了,他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就要和傅长坤拼命。
郎中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他也是一个练家子,看傅长坤就是知道是一个高手,江澈璃打不过他,忙向前劝道:“殿下,撤吧!”
“好吧。”江澈璃是光棍不吃眼前亏,何况他知道打不过傅长坤,只好借坡下驴,脚底抹油溜了。
傅长坤见江澈璃溜了,他弹弹身上的土,骑上赤兔马,也消失在郁国公府门前。
看热闹的人们还不愿散去,有人指指点点地说道:“被皇子缠上了,早晚是人家的一盘菜!”
“看热闹可以,饭可以随便吃,话不可以随便说,病从口入。”
“然也,还是散了吧!”
看热闹的人群散去,街上归于平静。
郁雪赶走了江澈璃,心里很闷,她不知道怎么才能一了百了,江澈璃属于狗皮膏药,不解决掉他,恐怕生变。
她知道现在江澈璃不受当朝皇帝待见,不说明永远不受待见,如果哪天皇上心血来潮,许婚怎么办?
忧心忡忡的郁雪,来到马厩,看赤兔马吃草,想入非非,脑海里浮现的都是江澈璃当了皇上之后,阴险的嘴脸,和狂妄的笑声。
她不禁打个寒战,彻骨的寒,侵入心底。
“雪儿,干嘛呢?”
“看马吃草呢。”
顾长倾听见大门口吵吵嚷嚷的,她正在连瑜伽不能停止。自从穿越过来,发现换身正主的脸蛋漂亮,身材不那么理想。
她也了解,生过三个孩子的女人,身材保持这样不错了。追求完美的顾长倾想象着曾学过的瑜伽课程,在地上铺上了一个地毯,每天定时练习,雷打不动。
匆匆忙忙练完一节,忙从房门出来,到大门口看看,一切归于平静,到马厩看看,发现郁雪站在赤兔马面前发呆。
家里多了一匹马,顾长倾不知道,她从不来不去马厩,她的心里恐惧带毛的生命。
郁雪见顾长倾来了,感觉委屈,她扑倒娘的怀里,小声地说道:“娘,我永远和你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