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哥郁青已经忘记了谁胜赠与谁庄园的事情,他对自己拥有庄园,分府另过不敢兴趣。
他的心思都在马上,既然小妹的骑术不行,自己今天当仁不让了,要赢过大哥,他从心里以大哥为坐标,要超越他。
二哥郁青坐下的乌骓马跑在前面,大哥郁麟的枣红马跑在后面,两匹马前后相距不是甚远,郁杰然紧紧地跟在两个儿子的后面。
郁雪则跟在父兄的后面,而且是远远地跟着,一是不能让两个哥哥没有面子,二是有庄园做奖励,她更是不能超越两个哥哥了。
顾长倾坐在骅骝马上,观看跑马场上国公爷和儿女们赛马,心情很激动,也想参加进去,但,一想肩负着使命,不能贸然地进入跑马场。
突然,她感觉不妥,好像没说跑马规则,跑几圈啊,顾长倾想到此,她一拍坐下马,大声喊道:“驾!”
骅骝马好像一名将士,听到军号响,立刻冲锋陷阵了。
呼,一阵风在顾长倾的耳边掠过,从来没有快感让她立刻体验到了。天呐,顾长倾很想大叫一声,宣泄心里的恐惧,可,她喊不出声来。
她真后悔,当初没有讲明游戏规则,让自己这个不会骑马的人,或者是骑术不精,仅仅地能坐在马上的人,进入赛跑场了。
郁国公府五口人全部进入赛道,谁也不管谁,谁也不看谁,争先恐后,顾长倾的骅骝马的速度不亚于赤兔马,很快追上了国公爷,把郁雪远远地甩在后面了。
郁雪感觉有点意思,娘亲不是做裁判吗,怎么也进入到赛马的行列里,是不是看赛马坐不住了?
不管赛马发生什么变化,郁雪都要跟在大家的后面,不能冲到前面。
顾长倾很快追上来国公爷,她的马和国公爷的马并肩跑着,她大声地说道:“停一停,好吗?”
“好!可以啊,你不做裁判,怎么也追上来了?”国公爷十分的不解,他大声地问道。
“我忘记说规则了,没说跑几圈?”顾长倾很认真地说道。
“啊,这点小事你就进入赛马场了,小心啊,我知道没有讲游戏规则,那是你嘴快,我想给三个孩子分别发礼物,呵呵呵……”
国公爷狡黠地看着夫人,他手里有两个庄园,昨晚皇上奖励的一个庄园,今天他要把三个庄园分别奖励给兄妹三人。
今天赛马就是想试试三个孩子的心。
他发现次子好胜心切,女儿则知道谦让,长子有担当,三个儿女都不错,是他的骄傲。
“哦,明白了,那要我这个裁判干嘛,看着你们还不如也参加进来。”顾长倾终于弄明白了赛跑第二,一家人开心地骑马才是第一。
她今天也要过过骑马的瘾,大喊一声:“驾!”
骅骝马箭矢一般,朝着前面射去,瞬间追上了郁青,顾长倾跑在了全家的前面,让郁麟和郁青没有想到。
突然聪明的的郁青,不亏为智商低情商高,悟出一道理,今天的比赛是做样子,当裁判的娘都进入比赛了,谁裁判啊,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