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着自家母亲的那几个字,秦长安立刻就寻了一盏红灯笼,亲自挂在了门外。
两天后,苗清登门了。
坐在木制轮椅里的秦昌一看见她,眼睛瞬间就瞪大了几分,还想要转动轮椅离开。
见他这般,苗清就冷笑了一声,“秦昌,你以为这样子就能够逃走么?”
“我不认识你!”秦昌抵赖,“这里是我家,你赶紧走!若不然,我就——”
“若不然你就拿刀子威胁我啊?”苗清觉得很是可笑,“你以为你不跟秦长安说当年的事情,他与他母亲就什么都不知道么?
我实话告诉你,如今京城的人怕是早就已经知道你的真面目了。你辜负了那么多女子、害了那么多女子的事情,早就人尽皆知了!
今日我来,也是你儿子求我来的!”
秦昌闻言仰头,死死的看着自家儿子,“长安,她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如果京城那边真的什么都知道了,那他这下半辈子就真的是彻底完蛋了!
“长安,你告诉我,这疯婆子说的都是假的,对不对!?”
看着自己父亲歇斯底里的样子,秦长安当下就摇头了,“父亲,这个事情本身就是您不对。而且这个事情,您迟早是要负责的。”
“混账东西!我做事,还用你来教!?”素日很是温和的秦昌如今就好像是被人戳中了痛处一样,直接就暴跳如雷,“我告诉你,这女人说的全部都是假的,你们没有必要相信她说的话!
你给我滚,我们家不欢迎你,你赶紧给我滚!”
前后那话,是骂秦长安的。
后头这话,是骂苗清的。
他这个反应,苗清一点都不意外。
她定定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他,然后从自己衣袖里掏出了一个木制的小盒子,“秦昌,这里头装着的,就是母蛊。
今儿我来这里,就是想要听你道歉的。你若是不给我道歉,行,那我就将这母蛊碾死!母蛊死了意味着什么,你应该也清楚吧……”
秦昌闻言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还被气得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
他咳得很是厉害,甚至都咳出血来了,但许娇娇与严恪谁都没动。
他们两个就这么冷冷的站在一旁,等着秦昌给苗清赔不是。
但秦昌从头到尾就没有打算承认自己的错误。
准确一点来说,他压根就不觉得自己有错。
缓过来了后,他就死死的看着苗清,“当初我就知道你是个毒妇,你得不到我,就要想方设法折腾我!
从前是给我下蛊,现在是要让我身败名裂,对吧?行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左右京城那边都已经知道我秦昌做了什么了,我自己又被你弄成了这个样子,那我还害怕什么呢?”
死!?
呵呵,他秦昌一点都不怕!
“有本事你就直接将那母蛊弄死,没本事,你就给我滚,我一辈子都不要见到你这个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