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玥缓缓站起身,手抚着柱子,神色淡漠,“好了。”
茯苓也不怀疑她说谎,只从怀中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这瓶子里有三粒丸药,每月一粒服下近日便不会出事。”
“三月之后呢?”
“三月之后,我会再送来。”
言玥将瓷瓶握在手中,牙根紧咬,“我又不会跑了,只三个月的药怎么够?万一你来不及给,我怎么办?”
茯苓漫不经心的看着腕间的玉镯,细细的抚在玉镯上的刻痕,“你真以为这药是什么好东西,要的这么多,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不定死到时候是解脱也未可知。”
言玥还想问些什么,茯苓却懒得听,只一手钳制住她的胳膊,然后足下轻点,飞身离开。
待两人全部走了之后,顾卿澜才站起身,在屋子里不停的走了几步,“言玥是被喂了药了?怎么师兄没说这事?”
景陌心里冒着酸水,咕噜咕噜的,“说不定是他能力不行,所以诊不出来。”
顾卿澜:“不可能,二师兄医术天下第二。”
景陌心情好了些,“天下第一是谁?”
顾卿澜下巴微抬,有些骄傲,“我师傅。”
景陌:……原来是个糟老头子……
那么在卿卿眼中,最厉害的年轻男子不还是娄堰吗?
不行,越想心里越是酸的难受。
“但事实摆在他眼前,他没诊出言玥身体的不对劲,就是他能力不行。”景陌撇了撇嘴,凉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