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宗政骁满意了,但还是没松开她的手。
慕妃柔从来没这么气恼过一个人,真想让全大雍城的女人们看看这狗男人的真面目!
看看她们口中帅炸天,冷峻邪肆,就他妈差点是虚构人物的骁爷是何等无耻!幼稚!
“下次,不可再伤害它,不然你会后悔。”
宗政骁一本正经开口,短短几天,这兄弟就在炼狱里游历了几遭。
这么整下去,他就不是骁爷了,而是骁公公。
慕妃柔臭着脸瞪他:“无耻!我后悔个鸡毛!巴不得你废了才好呢!”
“我要是长针眼了,信不信我把你兄弟切了?”
宗政骁黑脸,这小狐狸真是娇惯不得。
“你确定?”
他抬眸盯着她,那凤眸幽深,如一片雷暴夜晚的汪洋大海,危险肆虐,只一个眼神就让人不寒而栗。
慕妃柔瞬间惊醒,整个人头皮凉了一下。
她怎么忘记了?
这男人是大雍城的金字塔尖尖儿啊!
只要他想,一声令下,这大雍城就不会有她的生存之地。
而且,男人的……脑袋和以及兄弟不能“受辱”,这是尊严!
“不确定。”
清醒后,她回答得非常干脆!
干得漂亮慕妃柔,认怂就该是这种速度!她在心底鄙夷自己,仿佛有只手在啪啪打脸!
刚才有多铿锵,现在就有多怂包。
“记着,再有下次,我不介意动真格让你感受一下。”
宗政骁开口,松开了她的手腕。
慕妃柔后脊梁冒了一层冷汗出来,她非常相信这狗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她匆匆转身下楼,整个人心思飘忽了起来。
她的生活不能这么一地鸡毛下去。
她不能跟神经质·幼稚鬼·宗政骁斗气,争一时之气,却要付出想不到的代价。
这划不来。
她必须赶紧种草药,研制丹丸药剂,坐堂问诊,开始赚钱!
这种低头讨生活的日子太憋屈啦!
“慕妈妈,你和爸爸打架了吗?打赢爸爸了吗?”
她正沉思着人生未来发展道路,刚坐到餐椅上时,身边就传来三头身小奶包宗政宴软乎乎的小奶音。
她吓了一跳,手上的豆浆差点打翻。
她神色尴尬地看向便宜儿子,说话有点结巴:“慕妈妈没、没有和你爸爸打架呀!”
小宗政扒拉了一下碗里的米粥,皱了皱眉头,奶声奶气地说:“爸爸和慕妈妈过时间还没有起床,安叔叔和婶婶都不敢叫你们。”
“宴儿是宝宝,所以上楼去叫你们了。”
“但是听到慕妈妈在喊,头发,疼疼疼,我的腿什么的,还说爸爸好过分,这不是打架了吗?”
他的话落地,整个餐厅一片寂静。
刹那间,慕妃柔觉得她灵魂快出窍了。
都怪该死的宗政骁!
安裴、李姐等人闻言,心有了然,再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时,心里头都默认了一件事情。
太太和骁爷昨晚圆房啦!
应该去买鞭炮放一波,庆祝庆祝!
慕妃柔察觉他们的脸色,张着嘴想解释。
可是一想,这事情她要怎么解释?
难道要解释因为宗政骁的幼稚,她踹了他兄弟,然后被迫赏鸟吗?
这特么说出来不管有没有人信,这脸都要丢回大雍朝了!
“爸爸,早。”
小宗政见她不语,也没追问,见宗政骁下来,照例打招呼。
宗政骁颔首,穿得西装革履走到餐桌前坐下。
吱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