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泉被逗笑了,也是的可怜寒松,便直言道:“皇上命我看下王爷的身子。”
门外三张脸都呆住了,这是什么旨意。
寒松艰难问:“怎,怎么看,看哪里?”
这问题不成体统,连泉翻了个白眼,看看天色道:“皇上还等着老奴回话呢。”
他上前一步,没人敢拦他。
灵机一动寒松指了指房顶,脸色烧红,干巴巴道:“不如请公公移步房顶,掀开几片琉璃瓦,从上面往下看,这样既可以不惊动王爷,还能看完成皇上的任务。”
这要是个将军或者侍卫什么的,寒松打死也不敢出这样的馊主意。
然而眼前这人是个太监。
连泉神色瞬间诡异起来,哑然片刻道:“你可真机灵。”
寒松不敢看白苏和白英两人诡异的目光,径直走到树旁,将脑门狠狠往树上撞了几下。
王爷啊,为了你的幸福,属下牺牲的太多了。
连泉内功深厚,轻功卓绝,飘身上房,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光明磊落的蹲下,扣瓦片。
然而做这种事,便是表现的再磊落正义,也难免带着一丝猥琐。
此时一盏茶的功夫已过,正如寒松猜测的那般,两人的衣服才褪了个差不多,叶冬凌虽羞赧紧张,却身心愉悦,因为没有感受到萧玉瑾的丝毫磕绊迟滞。
他的吻很温柔火热,所有的碰触都能与她产生共鸣,直到此时叶冬凌才确定,他已经放下了,心结已解,再无梦魇折磨。
前世今生交错,诸般痛苦折磨,痴缠怨怼,皆不及此刻欢娱,叶冬凌动情的将脸贴在萧玉瑾心口,无意识地喃喃道:“王爷,玉瑾,萧玉瑾……”
像是要把这个名字刻在心底。
萧玉瑾难耐道:“冬儿,别,别叫了……”
“嗯……”
脑子里的弦齐齐崩断,萧玉瑾蓄势待发。
连泉跳上房顶之后,秋水院中守护的三人红着脸往外跑。
他们羞于大白天听到这样的动静。
还有一个原因是怕主子们知道被他们卖了,定少不了一顿训斥。
连泉掀开琉璃瓦的瞬间,低头看下去,视线还没有适应屋内红与黑交错的昏暗,便听一声娇斥:“谁?”
下一秒,萧玉瑾怒不可遏的声音飘出:“混账!”
叶冬凌眼中泪水迷蒙,脸上的表情羞赧愤怒又惊悚,她受伤的兔子一般,尖叫一声。
萧玉瑾瞬间用被子将她盖好,自己则是披了件外衣,便提剑飞驰而起。
眨眨眼,连泉没想到以自己的内力竟这么快被发现,微微一愣。
须臾间一道剑芒直穿瓦片空隙,朝他面门刺来。
“铮……”的一声响,剑柄卡在缝隙里,连泉险险躲过,连忙跳下房顶。
房门骤然打开,只见冲冠眦裂的高俊男人,发冠微散,衣衫松垮,劈头盖脸地一掌带着开山裂石的劲力,往连泉脑门砸去。
这一巴掌恨不能将连泉的脑袋当成西瓜拍爆。
连泉嘴角抽了抽,身体猛地后撤,目光一扫,萧玉瑾薄而柔软的衣襟随风微摆,不可描述之物隐约可见。
萧玉瑾一掌拍出虽然没有打到人,却并没有往外走,而是在认出连泉之后,飞速关上门。
叶冬凌已经麻利穿好衣服,脸色十分难看,她有阴影了,真的有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