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妮刚说完，就身子一抖振，接着就看着杰西卡露出了微笑。
只是，她的眼睛在渐渐失去神采。
“停车！”杰西卡感到不对劲，立即叫道。
卢克一踩刹车，伴随刺耳的刹车声，汽车往前滑行一小段距离就停了下来。
而坐在后排的芬妮失去了平衡，歪倒在座位上。
透过她的胸口衣服，隐约可见一把刀的刀柄。
这把刀，是从那几个小混混身上得到的。
在从幻境中出来后，她就拿着刀伸进衣服里面，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杰西卡在检查芬妮的身体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芬妮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
就算是据有医疗能力的超能力者，也很难救活她。
更不用说在这种地方连医院都很远。
“尽管她杀了一些人，但她其实挺可怜的。”
“我本以为让她见到她母亲，可以说服她加入我们，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局。”
“早知道她小时候的经历这么糟糕，我就不应该带她进入幻境中的。”
杰西卡神情黯然。
“这有你无关，我想她早就想死了。你带她进入幻境见到她母亲，也算是了却了她的一桩心愿吧。”
卢克说道。
“就算她做过不可原谅的错事，但只要保证今后不再随便能力，她并非没有活路可走。”杰西卡道。
“你不明白，她想死和做过的事情无关，和她的过去也无关，而和克特堡有关！”卢克说到这里时显的很气愤。
“这是怎么个说法？”杰西卡问道。
“我被抓进去关了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我生不如死，每时每刻都在乞求自己能昏迷过去，或者是死掉！”
“那里是地狱，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管是谁，只要被关在那里，都会被变成疯子的。”
“如果不是你们把我救出来，再让我在里面呆上一段时间的话，我也会崩溃的！”
卢克说道。
“我听你说过你在克特堡的经历，但没想到你经历了这么严重的痛苦。”杰西卡道。
“我还算是轻的，因为被关的时间不长，你们就把救出来了。”
“我们在那里都被注射了压制我们超能力的药物，那种药物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出来的，只要被注射了，任何能力都无法使用。”
“表面上看，我们在被注射药物后会陷入到昏迷之中，但实际上我们会在梦中遭到极大的痛苦。”
“我才被关进去几天都快要崩溃了，而芬妮被关押的时间有一年多了。”
“这一年多的时间里，相当于她每天都要忍受酷刑的折磨。”
“现在她被放出来，除了复仇之外，她已经无法像其他人那样生活下去了。”
卢克解释道。
“克特堡……那些混蛋！”杰西卡面色冷峻，“看来，我要重新考虑和世俗界的关系了！”
杰西卡让卢克重新发动汽车。
她决定先把芬妮的尸体放置好，然后回到时装大厦附近观察事态的发展。
另一边，时装大厦现场指挥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