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羡城中。
刘闪撸起衣服,将张贵人的手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期待地问道:“爱妃,你仔细摸摸,朕是不是又练出2块腹肌?”
“陛下,哪有啊,还是只有2块。”
“不可欺君哦!貂贵人都说是4块,你再仔细摸摸?”
“不,确实只有2块!不过,陛下的力气比以前大多了。”张贵人红着脸笑道。
“那好,朕再好好练练,争取每年练出两块,等练到8块的时候,朕的力气会更大!”
张贵人羞得满脸通红,模样甚是惹人喜欢,刘闪顺势将她揽入怀中,却逢有人禀报,张贵人赶紧跑开。
“陛下,夏口那边有吴使前来,他带着陆逊的亲笔信,要不要召见?”
“难道陆逊又想诈降?”刘闪冷笑道:“宣!”
刘闪了解到,来使名叫张休,他是吴国前“辅吴将军”张昭的次子,官至扬武将军,不过他毕竟是一个文臣,很少领兵征战,多在陆逊帐下任随军参谋。
“外臣张休,拜见陛下!”
“免礼!听闻张将军带有陆逊的亲笔信,他又欲诈降乎?”
张休呈上陆逊的亲笔信,然后说道:“陛下,吴、蜀两国签有保护商旅的条约,我国商船却屡次被劫,商贾财物多次被抢,贵国岂非失信乎?”
刘闪阅读信件后,装作吃惊地问道:“真有此事?朕从未听闻!我大汉将士乃仁义之师,正义之师,难道你家丞相怀疑是我军所为?这绝无可能!想必抢劫的贼人来自鄱阳吧?”
“陛下,此言差矣!此次抢劫商船者,手执青龙偃月刀,莫非关索已被贼人所害?莫非关索的偃月刀被人抢走?或是关索受了陛下的指使不成?”
“卧槽!这个关索!抢劫时也不伪装一下!”刘闪心头暗骂,口中却说道:“张将军,两国既然签有条约,朕绝不会行此不义之举,关将军也不会做这种事,你们肯定是看错了!”
“陛下,这次绝对是关索所为!船上的商旅都认识他,岂会有错?此次关索劫的是丞相夫人的船,我家丞相绝不会就此罢休!”
“若是这样,那……朕派人去问问,还请张将军在城中小住几日,等朕问出了结果,再回复张将军,你看如何?”
“不知何时能有结果?陛下又将如何处置?何时能赔偿损失?”
“这个嘛……关将军领兵在外,前去打问可能三五天,也可能两三个月,朕也说不准啊……”
张休见刘闪一脸的坏笑,他自然不傻,顿时火气就涌上来:“陛下,贵军是不是做得太过了?如此失信于人,岂是君子乎!”
“朕说过了,关将军是喜欢喝酒,但他绝不会抢劫!张将军,难道朕说的话你还不信?”刘闪故作正经地说道,却又实在忍不住想笑。
“哼!贵国以大汉自居,却在暗中干此等下作勾当,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张将军,不就几坛酒嘛,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你至于嘛?”刘闪耐着性子说道。
“哼!外臣从未说过被抢的是酒,我家丞相的信中也未提到酒,陛下如何知道被劫的是酒?有其父必有其子,有其君必有其臣!贵国上下皆是如此,仁乎?礼乎?义乎?知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