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刚看见杨健总是搭乘张大忠的车上下班,自己心里很不舒服。
同为武馆师傅,凭什么你就可以乘坐武馆老板的车。
但是,王刚并不敢和杨健较量,虽然是中级拳师,但自己也是在中级别和初级别之间游荡,自知比周康也强不了多少,也是因此他才和周康走的比较近。
虽然自己不是杨健的对手,但是王刚可以断定,有一个人肯定和自己一样在吃杨健的醋,这人就是中级别最强者,几乎可以和高级师傅一较高下的刘玉章,善用一套沾衣十八跌,其拳招式复杂,极难对付。
虽然刘玉章从没有战胜过高级别师傅中的任何一位,但是他在中级别宗师中从未被打败过。况且高级别师傅这三位,自从武馆成立之后,就没有被人战胜过。
武馆因此流言说“铁打的高级宗师,流水的中级别宗师,奄奄一息的初级别宗师。”
意思是高级别三位宗师就好比是铁打的,从未变动过。中级别宗师,就像流水一样,隔三差五的换。初级宗师则没准哪一天就被辞去了,奄奄一息。
可见,在中级别宗师中,能够立于不败之地的人已经足以十分骄傲。至于三位高级宗师,他们是神,就没必要比较了。
因此,王刚断定,骄傲的刘玉章肯定对杨健被老板给予特殊待遇心里不爽,只要稍微煽风点火,定能说动刘玉章挑战杨健,那时便有希望打败杨健了。
只是现在杨健手上的伤还未痊愈,所以要稍微等一下时机。
“否则杨健肯定以手上的伤未好来拒绝。”
其实,杨健的手伤早就好了,只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些,才一直裹着白布,他想尽量低调点。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何况在这个武馆内呢。
杨健却并没有注意在他身边发生的细微变化,教好自己的拳,做好自己的本质工作是他与生俱来的品质,也是他参军后愈发坚持的东西。
更何况,他正在为自己的这帮学生迅速的进步感到欣喜。
这一群弟子中,有一位却又特别突出,他的名字叫周灿。
之所以说他突出,因为杨健所讲的《易筋经》心法,只有他能迅速领悟,并运用到实际之中。
别的弟子练了一天的功夫,都想歇息一下,偷偷懒。他却像是永远不知疲倦的追在杨健屁股后面问,问完就去实践,实践中有不懂的,又来问。
杨健常常感到不可思议:“这家伙,把理论联系实际这么关键的理论都掌握了?”
当然,杨健见他如此好学,也喜欢,也有疑问。
一天,周灿找他的时候,杨健问到:“周灿,别的师兄弟都休息了,你为什么不休息。”
“我要努力学功夫,变成一个很强的人。”
“为什么非要变成最强。”
周灿的回答是:“我要杀一个变态!”
这更加使杨健不解:“什么变态?为什么要杀一个变态。”
周灿却是一阵沉默:“师傅,这现在还不能跟您说,不过这个变态太厉害了,所以我必须赶紧学好功夫,想起他,我就有无穷的动力。”
说这话时周灿眼中,却是满满的恨意。
或许有什么难言之瘾吧,令他心生恨意的。也或许这个变态就是周灿幻想出来的,要以一个幻想目标为对象,激发自己不断提高。
杨健也想不明白,这孩子心里在想什么,周灿也就18岁刚成年的样子。
不管怎么说,周灿就是杨健目前弟子中,天赋最高,最努力,进步远远超过其他人的最厉害的弟子了,而且他对杨健的这套教学方法最支持。
那天,刘玉章正巧就遇见了王刚,俩个人正走间,却看见杨健从老板张大忠车上下来了。
此时,杨健手上的绷带还未拆下,但王刚感觉机会来了,如果此时不挑起这个话题,以后也可能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于是,决定稍微以语言煽动一下刘玉章,王刚心想:“先铺垫一下,让刘玉章慢慢对杨健产生不满,免得以后太突兀。”
正走间,王刚叹了一口气。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