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兄是个狠角色,硬是一根炸酱面都不给他堂弟告花儿吃,弄得告花儿在客厅胡溜了几圈,接着说是要回公司去,跟我招呼了一声,最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而期间堂兄也不理会自己堂弟的进出,嘴里说着要去厨房刷碗,还唸道今晚准备自己一人在家里弄麻辣烫吃,看样子也没有想邀请谁来一起吃麻辣烫的意思,最后慢悠悠地进了厨房.
这画面也是惹笑,但我深信这不会影响这俩堂兄弟的感情,只见堂兄愿意帮告花儿照顾“火炮“,告花儿也在我面前帮堂兄说过好话,这种深厚的亲情岂能是一碗杂酱面就能够打败的?
而我也是礼貌行头,规矩的向堂兄借用了浴室,把粘在身上一整夜的臭汗洗得干干净净,再被堂兄带到其中一间小卧室,直接躺在卧室里头的软铺上,放松整个身子,随即感到身上各处的酸痛感......
我又伸了个懒腰,暂不打算蒙头就睡,苦撑着越来越重的眼皮子,给段球球发了一则短信,单刀直入的问到既然塞信的人不是我爷爷,那么段球球对此事究竟有哪样的处理方法,会否曝光让执法人员介入.
而段球球仿佛永远不用休息一样,她的回覆极快发来,很明确地表示就此事先观察一段时间,加上她自身安全并没有受到任何威胁,也估计这事或许就是一场恶作剧,先不着急下最后定论,如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稍觉不妥,她表明自会即时让执法人员介入.
读完短信,我颇为担心段球球,一是她的作息时间,这妹儿给我的感觉就好像一台机器在不停地转动,半秒休息都不曾有,不曾想她那种职业是这般的折磨人,二是我假设塞信的事并不是恶作剧,那么针对段球球的那伙人究竟何时开始行动呢?
想深一些,我维持原本的态度,要替段球球将这事情扛起一大部分来,我不能像个孬种一样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智障模样,想想当时的段球球因为我的关系,将塞信的事情第一时间捂住不说,即便最后也晓得是场认错人的误会,但这已是给了我金瑞天大的面子了......
再想深些,我就有点想偏了,已经不是在想那些一件件令我心烦的事情了,而是不知不觉地想起了段球球,想起了她这个人,脑海里进行着倒放再重播的步骤,将第一次跟她在病房门口遇见,到最后在禹都下车分别,通通又想了遍......
我也似乎入了迷,以致何时昏昏睡去也不晓得了,但我估计自己睡去的时候,嘴角应该是带着笑的.
等我醒来时已近黄昏,睡眠补足后精神就是不一样,总有一种想蹦来蹦去的冲动,接着就是肚皮里打鼓,走去客厅看见堂兄将麻辣烫的阵势都摆好了,此时我也挺讨贱的,故意在客厅溜了几圈,心想着堂兄会不会邀请我一起吃麻辣烫呢?
而堂兄也是说到做到之人,不安排我的伙食就绝对不会安排,他问道:“出去吃饭啊?我楼下附近的小馆子味道都不错,你可以试试.“
我颇尴尬地“哦“了一声,再说道:“好~好~好~!另外这里没有门禁时间吧?万一我回来很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