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来,不经意的跟贾立良肩并肩。
又遇到贾立良的母亲致电过来让我俩准备回去吃饭,特意嘱咐一定要留住我在贾家吃饭,又将做的菜报了几道名字,说着煮了几盒米等等啰嗦话,要不是手机被开了扩音,我还真晓不得贾立良的母亲竟然跟我金瑞的老娘几乎一样呢。
然后贾立良给我看存在他手机里的李老头照片,这才实锤当初出现在监控里的老人正是李老头,只是近距离看照片的话,才发现李老头的白色胡渣格外显眼,只是头发尽黑,想来也是染过的吧。
我还回了手机,拿出烟盒准备快活了。
贾立良接回手机后说道:“‘球鞋’的事也跟李老头有关呢,因为这双球鞋就是李老头送给我的,他去外省前留给我的礼物,毕竟我没去阳城上班前,也帮他打理过广柑林,想不到成了你最后认定我的证据。”
说完他还将球鞋看了眼,发现鞋尖染了点灰,又赶紧用手指抹了抹。
“塞了那封信之后才离开去外省的?你们为啥子要这么做?别人会因此而受到伤害的!”我的话咄咄逼人,因为我想起了段球球,想起那女娃儿刚刚过肩的短发和两边素眉。
只是贾立良不紧不慢地说道:“故事还没到这部分,别急。”
随后我挺直腰板,点烟后才晓得给贾立良敬烟,奈何对方不是烟民大联盟的会员,只好规矩的听着他接下来说的事。。。。。。
是这样的,当初李老头愿意接收“猎刀”后,我爷爷金老汉过来宝塔镇的次数就更密了,一是给“火线”远练,二是借机调教“猎刀”这只准备出道的新秀斗犬。
听后我眼睛一眯,指间将烟头夹得更紧了些。
这说明爷爷当时跟我解释他和“猎刀”在后坡相遇的事情是歪话,而且大伯所说的爷爷和“猎刀”是在宝塔镇相遇也是错误的,此时我认为贾立良没必要满嘴胡话,至少这一刻是没必要的。
接着听,才晓得作为侄儿的“猎刀”没有及时出道接它叔叔“火线”的班,并不是久练不成才,而是负责带“猎刀”出道的贾立良跟他父亲的矛盾没有解决,弄得贾立良左右作难,出道一事竟拖到了“火线”已是两届总冠军之后。
当“火线”再次冲击总冠军失败后,我爷爷金老汉面对金家狼青斗犬派在当时的颓势,心里尽是不甘和难安,他知道盛极必衰的道理,但就是舍不得冠军荣耀带来的自豪与骄傲。
听此我有些嫉妒了,因为我爷爷将夺冠心切,重回荣耀的心声告诉了贾立良,我却什么都不知道。
我竟嘟起嘴来,踩熄烟头后继续听贾立良说着。。。
当我爷爷决定重整旗鼓后,他在重新特训“火线”的同时,也决定加快“猎刀”的出道,爷爷还亲自找来贾立良的父亲商谈让贾立良接班一事,可惜贾父顽梗,终究是也白忙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