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疲倦一夜之下,沉睡里却没有做梦,对我来说已是极好,就喜欢这种没有任何杂质影响的睡眠状态,睡醒后的事,对沉睡过去的我来说,跟我一点狗屁关系都没有。
难料,四小时后才是对我的最大考验,闹铃一响,全身酸痛感袭来,我直觉连翻身按停闹铃的力气都没有,无奈地扭曲着脸巴,心绪里不停挣扎,心说要不要临时请假一天,好好的在家睡个够。
然而,三下敲院门的声音打断我的心绪挣扎,特别是何明亮,何子轩在院门外的喊声,我才记起今天是两个傻儿第一次进行为期一周的‘喂食挑战’。
我暗骂一声,心说两个傻儿对“火线”的恐惧已经全无,那‘喂食挑战’就毫无意义了啊,为啥子我昨晚想不起这回事来呢?真的恼火,在我翻身都觉全身酸痛之下,还在赶快爬起来给两个傻儿开门?
“就当我已经上班去了,屋头没人,只要我不出声就好。”我唸道,准备闭眼眯上几分钟,如是当个几分钟的哑巴。
“金瑞哥,快开门啊!我们给你买了早餐哟!”
一听,我立马从软铺上弹起身来,酸痛感让我的眼耳口鼻挤在一起,痛得我‘啊’了一声。
五颜为啥子跟来了?六色肯定也在院门口吧?
我刚在疑惑,六色的声音就从院门外传来:“明亮哥和子轩按时过来进行‘答题挑战’了,金瑞哥快开门吧!”
我揉了揉太阳穴,心说自己在全身酸痛之下,可不是应付四个喜欢蹦蹦跳跳之人的好时候,我无比懊恼昨晚忘记提醒何明亮,何子轩,让两个傻儿知道‘喂食挑战’早就失去意义了。
让两个傻儿在院门外苦等这回事,我毫无压力就能够干得出来,但此时五颜六色两姐妹掺和起来,我终究是心软下来,只能苦忍全身的酸痛感而慢慢离开软铺,绷紧脸巴,挺直了腰板。
我一边走去院门前,一边轻声骂着何明亮,何子轩两个傻儿,就算我忘记提醒‘喂食挑战’已经失去意义,但两个傻儿就那么的脑壳不打转吗?
我张嘴打着哈欠,叹气一声,才打开院门。
只见五颜六色笑脸盈盈,面容充满朝气,而跟我同样折腾一夜的何明亮,何子轩却毫无疲态,那同样是回家后的四小时休息时间,真的足以让两个傻儿歇够气了?
“你俩个不累吗?这么早就跑过来找我了?”我多想展出轻怒的面容而教训何明亮,何子轩一下,却发现自己并没有这般的气力。
何明亮竟然仍有精神力气嘻嘻一笑,说道:“新的一天开始了,怎么能够说累呢?”
何子轩面容认真地接道:“就是嘛,我们狼青斗犬派任重而道远,外面的敌人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呢,我们又怎么能够说累呢?”
我其实激昂不起来,只能再次打个哈欠,又听见五颜催促着:“金瑞哥,明亮哥和子轩已经准备好了,挑战开始吧!”
六色将手提的早餐在我眼前扬了扬,说道:“金瑞哥你可以边吃早餐边监督明亮哥和子轩的挑战。”
我搓了搓酸痛的后颈,没好气地回道:“干脆。。。你们就把我埋在院子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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