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觉过来,这下确实是我失误,停步后更倒退五米左右,挑了一处光线最暗的地方,最后直挺挺的观察草坪上堂兄的一举一动。
“是你想眼见为实,所以你站前头,看得清楚些。”我将告花儿拉前,自己以告花儿肩膀作为掩护,心说我也是够讨嫌的。
告花儿毫不在乎,他观察堂兄起来比我认真,脑壳半天不动,似乎整身被凝固,我搭上他的肩膀以遮住自己,却发现这智障的肩膀像铁块一样硬。
接下三分钟里,我和告花儿注意力都集中在草坪上,就看看堂兄如何操作“蓝天”的基本功。
“诶!掌门,为啥子我堂哥蹲在那里半天不动,“蓝天”也是一样,还很安静,跟那些跑来跑去的宠物狗相比,“蓝天”简直是异类。”
告花儿所言,证明他没有看得仔细,更没有加以思考,才有这种恼火的疑问。
我直觉四周冰冷,实在佩服那些狗主冒着低气温也要出来给狗子‘放电’,但我双脚踏地让自己暖和一些,效果不是很理想,又想点烟大口抽着,又怕烟头火星子曝露我和告花儿。
没完没了的告花儿还在疑惑着,不断问我为啥子堂兄半天不动,我被问得有些急躁,向掌心哈出热气,又搓了搓,才皱眉回应告花儿:“老子真的想敲死你个傻儿,你观察事情这么粗心吗?你堂哥的这种训练是在热身,让“蓝天”先有个基本意识,就是规定不能跟在场宠物狗有任何互动。”
“但掌门你说过我堂哥应该不是第一次这样训练“蓝天”,为啥子堂哥没有第一时间进入主题呢?”
告花儿的脑壳彻底废了,智障话越来越多,恐怕是刚刚在家被他妈妈教训骂了,所以彻底智障了。
但我无法放弃他。
所以。。。我抬手敲告花儿的脑壳,说道:“这叫进入课题前的重温,你没有读过书吗?“蓝天”还是只幼崽,你堂哥根本就清楚进入训练前,需要多些时间让“蓝天”记起训练的主题意识。”
告花儿轻嘶一声,搓着被敲痛的脑壳,竟没有动怒,而是说道:“看不出来啊,我堂哥还会这种层次的训练手法,他之前遮遮掩掩的,装得对斗狗竞技毫不在乎,老子差点就信了。”
“像你这种智障,确实比较好骗。”我哼了一声,然后再说道:“其实我还怀疑你堂哥请教过别个练犬师,有可能就是请教过以前“克敌”的主人,你信不信嘛?”
告花儿没有回应我,他“咦”了一声,说道:“我堂哥站起来了,哈~哈~!傻儿!蹲下去那么久,双脚一定很酸吧?”
我没好气地摇摇头,隔远看见堂兄确实双脚麻痹的样子,好半天才慢慢走开,留下“蓝天”在原地,最后越走越远,与“蓝天”隔出十来米的距离。
“掌门你不用敲我脑壳了,堂哥这步骤我很清楚,就是让“蓝天”自己发挥了,看看它摆脱主人的看守,能不能稳定住安静的状态。”告花儿得意笑着,说道。
我无法否认,但心说草坪上这么多只宠物狗,面对邀请玩耍的骚扰,“蓝天”能否稳定住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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