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能虚告花儿?
所以,坚持己见。
“我决定完成夜训后再联系球球。”我呼出一口大气。
告花儿小脾气没退,竟上前抢我手里的手机:“手机拿来,我帮你拨号码给段球球。”
我连退三步,小脾气也来劲了:“你个崽儿!别怪我对你动粗!”
告花儿歪嘴嗤了一声,朝我赶前三步:“老子从小到大被你锤惯了,你以为老子还怕今天你锤我这一回吗?”
我注意力在告花儿回话上头,稍不留神,手机就被告花儿抢去,这智障得逞后,顿时面有难色,“呃”了一声,抠着脸巴说道:“解锁密码说一下。”
“说你个锤子!手机抢到了又如何?你崽儿能解锁吗?”我又呸了一声。
告花儿不服气地垂头咬唇,试着解锁我的手机屏幕:“不是你的生日,又不是我的生日,解锁密码到底是多少呢?”
“别再乱猜解锁密码,再错一次手机就锁机了!”我攻其不备,上前想抢回自己的手机。
哪料,告花儿的目光一直在我的手机屏幕上,却意外对我防备,连退三步,并且他身边的“火炮”似乎料到自己主人会后退,便四肢一弹,避到两米外。
“幼不幼稚?夜训时间多么宝贵,能不能把正经事先做了?”我开始捏拳,瞪着告花儿。
告花儿目睹我捏拳,也不虚我,他哼笑一声,说道:“原来在掌门心中,夜训才是正经事,自己女朋友也可以不用理会,段球球听见你这句话,肯定气得爆炸。”
“老子现在被你气得快要爆炸了!”我大步上前,先找准时机将手机抢回,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爆锤告花儿一顿。
说时迟那时快,告花儿盯着我的手机屏幕,眉头越皱越深,喃喃说道:“解锁密码应该是段球球的生日日期吧?可惜我不晓得呢。”
我眯眼轻哼一声,直觉这是个机会,双脚聚力,默数三秒,准备冲前将手机抢回。
“叮铃铃~~!叮铃铃~~!”
我手机突然有来电,告花儿看屏幕一眼,歪头不解地说道:“【她】?哪个【她】?是个女娃儿吧?”
我咧嘴嘶了一声,这是球球手机号码的备注名字。
难道是天注定?今晚我必须跟球球有场对话。
我回神极快,冲前夺回属于我的手机,瞪了告花儿一眼:“是球球打电话给我。”
告花儿双掌一拍,仰天“哈”了一声,说道:“还是我童爽神机妙算,你跟段球球注定要在今晚联系上,你有本事别接啊?刚刚还说夜训才是正经事呢?”
来电铃声已响起多时,我便急躁,对告花儿喊道:“滚!”
然后我转身冲进屋里,慌慌张张的坐在客厅摇椅上,但没有背靠躺下,半身直起腰板坚挺着,坐姿僵硬,很不自在。
球球也够耐性的,此时仍没有挂线,我点上接听键,听见电话那头“喂”了一声。
说实话,我的第一感觉,即使球球简单的一声“喂”,已经没有以往那种甜如浸蜜的感觉,而是一种隔阂般的谨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