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花儿慢步走近梯口,探头朝梯坎底下望了望,嘴角一咧,抠抠下巴:“感觉有点悬,但我不会反对,毕竟同呼同吸嘛。”
我蹲下给“少侠”喂水,抬头望眼天上,没有亮星,黑压压的,像要塌下来一般。
我又突然感到有人轻轻将我大腿一碰,霍然立身。
告花儿这智障竟敢这般玩闹,我就想借着矿泉水被扔来导致右手腕发痛的事,新账旧账一并算,准备一拳锤过去。
“掌门,旁边有个老汉在偷看我们。”告花儿按下我的拳头,细动作指向左边。
我顺势扭头看去,果然有位厚衣厚裤,更系在围巾的老汉在瞄着我们。
我咽口唾沫,回头说道:“大街是公共地方,让别个看一眼有啥子稀奇的?”
“但那老汉更多的注意力在“少侠”和“火炮”身上。”告花儿低头说道,狗屁样子像做了亏心事。
我哼笑一声:“斗狗迷路过看见有斗犬准备训练,有啥子稀奇的嘛?”
告花儿没有回话,他抬头后双眼一瞪:“那老汉走过来了。”
我立时转身,那位老汉已在距离我五米的地方。
“年轻娃儿,我问一下,你们是准备帮斗犬训练下梯坎啊?”老汉越走越近,将围巾又绑了绑。
夜里气温骤降,我和告花儿因为下梯坎的训练而全身发热,恨不得光着膀子,但这位老汉却一副抵抗寒冬的样子,对比之下,有够滑稽的。
此时,告花儿抢先回道:“没妨碍您老人家吧?”
老汉身子后仰一下:“诶!街道这么宽敞,谈不上妨不妨碍,我就住在这附近,有时候下楼散步,会看见一些练犬师带斗犬过来搞下梯坎的训练,好像斗犬身上还要背石头还是啥子的?”
“一般都是十公斤的铅块,不是石头。”我微笑解释着。
“哦~!原来是铅块呀,没事没事,我好奇想看一看你们搞训练,不妨碍你们吧?”老汉笑容和善,背负双手起来。
我轻轻摇头,转身看告花儿耸了耸肩。
“老人家您别靠太近就行,这梯坎有点斜,免得出事。”我笑着提醒,又打眼色给告花儿,示意准备下梯坎的训练。
首先仍要检查“少侠”和“火炮”套住的铅块背心有否松脱,虽例行一回,但训练细节不能马虎,因为人有惯性,马虎久了,重要事情就无法办妥了。
“你们这些当练犬师的也够厉害,训练斗犬的方法五花八门,阳城的梯坎都被你们练犬师利用来搞训练,我也是觉得稀奇呢。”
老汉越走越近,我尴尬而难以回话,勉强挤出一声:“对嘛,当初也不晓得是哪个想出利用梯坎搞训练,不过很受用,特别是对新秀斗犬,训练下来基本功更扎实。”
老汉点点头,他背负双手,慢慢弯腰,仔细瞧瞧“少侠”,说道:“这只斗犬够稀奇的,皮子是铁青色,这颜色在晚上看来还有点发光的感觉。”
我微微扬着嘴角,回道:“它叫“少侠”,我就是它的练犬师,而我叫金瑞。”
“我的斗犬叫“火炮”,而我叫童爽!”告花儿高举左手,生怕介绍漏了自己。
哪料,“少侠”根本没有留意我们人类的互动,它坚挺立在梯口前,直视着长梯坎的最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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